街角的咖啡厅里,达尔文与亚瑟坐在墙角的位置谈着话,他们的面前摆着几本达尔文在爱丁堡大学上课时的教材。
达尔文将自己毕生所学的药理学知识倾囊相授,而亚瑟则一边静静地听着,偶尔提起笔在稿纸上记录下一些他认为较为重要的知识点。
每逢达尔文说到关键之处时,亚瑟还会举起手提出几个问题。
“所以目前最广泛使用的麻醉类药品是鸦片酊?而且这东西的购买还十分容易?”
“就算是发烧感冒、头疼脑热,医生也会开这个药?”
“什么?失眠也开这个?”
“副作用是容易上瘾?嗯,这个我倒是知道。”
“你们会通过放血疗法治疗病人,这个我的确在诊所里见到过。”
“这么听起来,我觉得用水蛭吸血似乎没那么恶心了,至少病人不会感觉到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达尔文看了一眼亚瑟记录的满满一页笔记,长舒一口气道。
“亚瑟,我觉得今天说的这些东西应该足够你消化一段时间了。”
亚瑟点了点头,他将笔记收进包里,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查尔斯。”
语罢,亚瑟又瞥了眼坐在一旁捧着份报纸看得入神的埃尔德。
他问道:“不过……埃尔德,你今天跟着过来是干什么的?你不是和我说,你最近天天都在刻苦钻研绘图技巧吗?”
岂料埃尔德看报纸正看的起劲,他甩手道:“先等我把这段看完。我真是没想到,原来其他报纸也这么好看。这种售价一便士的街头小报,内容永远比售价四便士的正规报纸内容劲爆。”
亚瑟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道:“你就算喜欢看这种报纸,能不能别把售价当着我的面说出来?
人人都知道,一份报纸要收三便士的印花税,所以售价低于三便士的全是没交税的非法出版物。
埃尔德,我现在可还穿着警察制服呢,你最起码等我把它脱了的时候再说吧?”
但埃尔德可不管亚瑟穿没穿制服,他兴冲冲的拉着亚瑟的胳膊把他扯了过来,并指着报纸上的一段文字对亚瑟道。
“你看这段,上面把议会骂的狗血喷头,还说这一群驴子总算知道停止打鸣了。”
亚瑟扫了一眼,报纸上的内容大多是关于近期农村地区爆发的‘斯温暴动’的。
雇农们因为不堪忍受谷物法案带来的高昂基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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