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懂的:“就为了这点事你就把我给绑了?我早和你说了,维多克先生不会绑我,他可是我的朋友。再说了,不列颠的人权呢!你们不是最喜欢提这东西了吗?”
谁知亚瑟听了这话,只是淡淡道:“被维多克先生绳之以法的那些道上朋友也是你这么想的,在我看来,维多克先生不动手或许只是因为价钱不够。我打听过了,维多克先生在大巴黎警察厅的年薪是6000法郎,为了这六千法郎,他一年能送进去八百个朋友,而你脑袋上的赏金现在足有两三千镑。
亚历山大,虽然你是个醉心于文艺事业的文学剧作家,对于财产的处理也一向是大手大脚的,但是你总该知道英镑对法郎的汇率是一比二十吧?你这颗脑袋足足价值六万法郎,抓你一个都够维多克先生干十年的了,这么多钱摆在面前,谁不迷糊呀?
至于你说的人权问题,写出《人权》的托马斯·潘恩先生固然伟大,但是他写完那本书后便遭到了政府的通缉追捕,不得不跑去法国参与大革命了。不列颠拥有孕育《人权》的土壤,但抱歉的是,至少在目前这个时间,我们这儿还容不下他。如果你想谈《人权》,我也可以考虑立马把你送回法兰西。”
大仲马被亚瑟几段话顶的气都不顺了,过了好半天,他才唔唔唔的憋出了一句话:“那你最起码把我嘴上的破布给摘了吧?”
亚瑟瞥了他一眼:“摘下破布当然可以,但你得向我保证不能爆粗。”
大仲马怒发冲冠,就连他的蓬蓬头都好像立起来了:“我保证!”
亚瑟听到这话,这才不情不愿的把东西从他嘴里取出来:“顺便纠正你一下,这不是破布,而是埃尔德友情赞助的袜子。”
“啊?亚瑟,你他妈……”
大仲马话没说完,嘴瞬间又被堵上了。
亚瑟见他情绪如此激动,也知道不能把这胖子逼急眼,要不然回头肯定得让他写进书里骂。
他好声好气宽慰道:“亚历山大,你再忍耐一会儿。待会儿到了剧院,你就安全了。今晚的节目还是挺精彩的,我给你准备了一个位置不错的小包厢,你除了在演出结束前不能自由移动以外,所有待遇都是顶级的。”
马车就在亚瑟等人的对话中,一路穿过滑铁卢桥,沿着滑铁卢路前进。
往前行驶了大约十分钟,马车终于慢悠悠的停在了周边红砖剧院林立的科堡剧场门前。
此时的剧院门前已经人满为患,到处都是浓郁的香水味儿与绅士淑女们的谈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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