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压根不知道这个人一样。
不过好在苏格兰场的失职之处已经足够多了,再加上海涅这条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不是前阵子罗斯柴尔德找上亚瑟,苏格兰场关于海涅的记录说不准还得继续空白上几年呢。
亚瑟不慌不忙的套着话:“您以前在伦敦居住过?”
海涅点头道:“何止是居住过,我足足在伦敦住过两年呢。”
亚瑟抬手要了杯红茶,继而又问了句:“两年?这时间可不短呢。您是来不列颠做修学旅行的?或者只是单纯想来伦敦体验异国风情?”
“好问题!”
海涅哼了一声:“关于我为什么会在伦敦待两年这件事,那可就说来话长了。首先,我得介绍一下自己的身份。如果按照现在的领土划分来说,我的祖国理应是普鲁士王国。但私下里,我还是更认同自己是个威斯特伐利亚王国的公民,即便这个国家如今已经灭亡了。
你们知道吗?我小时候还亲眼见过拿破仑呢。当时我就骑在我父亲的肩膀上,看着拿破仑骑着高头大马带领军队进城,那时候我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城里是不允许骑马的,所有在街道上骑马的家伙都得接受罚款。然而我没有看见任何人逮捕那个家伙,也没看见他去交罚款。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他肯定不是一般人。
过了没多久,威斯特伐利亚王国就宣布成立了,又过了六年,它又灭亡了。虽然这个国家的历史很短,但是我还挺思念它的。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我的身份很难理解的话,你们就不要拘泥于我来自德意志哪个邦国算了,反正德意志的邦国大部分都是同一个死相,你们就简简单单的把我当成是一个德意志人,我不反感你们这么称呼我。”
一旁的路易·波拿巴听到这话,禁不住眉头直皱。
从刚才初见到海涅开始,他便觉得这家伙的说话方式真是欠揍,要不是看在这家伙自诩为法兰西帝国的仆从国——威斯特伐利亚王国公民的份上,路易觉得自己高低得和他来场决斗。
他扭头看了眼身旁的亚瑟,却发现他的脸上居然依旧维持着礼貌的笑容。在惊叹亚瑟良好个人涵养的同时,路易也不得不暗下决心,在表情管理方面他还是要提高一下自己的姿势水平,多向身边这位年轻长官学习一个。
海涅继续叙述道:“实不相瞒,其实我从普鲁士离开的时候,本来没想着会在伦敦停留那么久的,毕竟我在旅行的同时,还在四处找当地出版商出版我的诗集。我的运气不错,诗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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