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受人尊敬,惹得万人嫉妒。
如我所言,你应当掌握:
一切艺术都有长度、尺度,
此为总纲,长剑通用……”
亚瑟念到此处,有赖于从法拉第先生那里弄到的液体二氧化碳,本就浓厚的白雾从他的身后阵阵升腾翻滚,巨大的烟幕直接席卷到了三层楼的高度。
在灯火的照耀下,亚瑟的身影几乎被白雾整个包裹,所有人都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人影潜藏在这片迷雾之中,却再也无法判别他的动作。
而皇室包厢内的大小安吉洛见得此情此景,纵然是两位大师也不得不对此情此景啧啧称奇。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威廉四世忍不住询问道:“刚刚那首诗到底是什么?我听起来怎么不像是英语,也不是法语,反倒像是德语。”
小安吉洛闻言微微欠身恭维道:“陛下,您果然慧眼识珠。如您所说,刚刚黑斯廷斯先生所吟诵的正是德语,不止是德语,而且还是中世纪古德语,那是武艺诗——《Zettel》!”
“《Zettel》?”威廉四世不由惊奇道:“原来那首诗就是大名鼎鼎的《Zettel》吗?这么说来,这个苏格兰场小伙儿今天用的剑招是?”
小安吉洛微笑着点头:“没错,您想必已经猜到了。”
伯特兰扫视着能见度极低的前方舞台,他的目光四处寻觅着,但却始终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伴随着观众们的叫骂与喝倒彩的声音,伯特兰终于还是不得不动。
他向前挪动脚步,随后猛地向前探步,干净利落弓步向前刺出一剑。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他面前的浓雾破开了一个黑漆漆的大口子,48英寸长的英格兰短剑海底捞月般向上劈出,直接带着伯特兰的剑锋一同偏转,伯特兰因此略微失去平衡,然而不等他稳住脚步,亚瑟的副手转瞬之间便来到了他的面前。
陡然间,铺设在舞台下方的鼓风机猛地转动了起来,大风从特意预留出的砖缝间猛地吹出,将舞台上的浓厚烟幕骤然吹散,几乎所有观众都在瞬间将自己的眼睛锁定在了这个几乎可以作为定格油画的经典画面。
一柄花剑与英格兰短剑在角力中僵持在了半空,而亚瑟副手的拳刃则顶在了伯特兰喉咙的半英寸处,巴黎剑圣额前冷汗直冒,在即将落命的前一刻,他用左臂死死的锁住了亚瑟的胳膊。
伯特兰猛地一脚蹬在亚瑟的胸口,相互的作用力迫使二人都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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