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美丽的雏菊。
难道面对这样的情况,您还是依然坚持让她们继续留在罪恶的东区,而不允许她们前往海外殖民地去寻找新的机会吗?”
布伦顿的话刚说完,他便感觉地心引力仿佛在自己身上失去了作用。缺氧的感觉使得他的面孔在一瞬间涨红,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衣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提了起来,此时的他,双脚悬空。
直到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的面前站着的不仅是一位彬彬有礼的年轻人,更是一位专干脏活累活的政府鹰爪。
“布伦顿先生,我说了,我只给你三分钟。如果你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寻求帮助,请您拿出一些我能解决的问题,而不是拿道德因素诘问我。道德方面的事情,过去这一年多我诘问自己已经太多。所以,我现在更想说点实在的。我只想知道,我能做什么?”
红魔鬼看到这个情形,只是嫌弃的摇了摇头:“亚瑟,我早告诉你了,一枪把他毙了,什么问题也没有。解决不了问题,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呢?”
布伦顿的领子忽的一松,他从半空坠到地面,捂着自己的领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无礼!您简直是太无礼了。”
亚瑟靠在吧台上冲着前来围观的酒保扬了扬脑袋,示意围观的人全都走开。
他划开火柴点燃烟斗,掀开外套的一角露出手枪:“布伦顿先生,您还有一分钟。我保证,您如果不把问题说清楚,更无礼的还在后头呢。”
布伦顿也没想到亚瑟居然会是这个态度,就今天短暂的接触来看,这位年轻的警官丝毫不像是报纸上说的那样有温度,也不像是施怀雅说的那般好相处,这纯纯的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暴徒。
布伦顿一边喘着气一边扶着桌子爬起身来:“施怀雅先生的船被扣了,我们的儿童移民计划也不能顺利进行。更糟糕的是,前阵子港务局还通知我们,殖民事务部最新规定,不管是出还是进,霍乱期间一切民间移民申请都将冻结。
目前协会的几百个流浪儿现在已经在利物浦待了足足两个月,如果继续这么耗下去,我们筹集的资金很快就会枯竭。更糟糕的是,即便我们狠下心让他们重回流浪状态,以现在的局势来看,各个教区为了防止引入霍乱,都在争先恐后的驱逐流浪人员。
如果孩子们回去流浪,那他们就只能游荡于城镇的边缘,又或者是无人管辖的山野林地之间。您也知道的,就这个情况,他们根本活不了几天。”
亚瑟一边听着布伦顿的陈述,一边从兜里掏出白手套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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