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长着蓬蓬头、嘴里叼着雪茄的胖子,另一个则是一脸阴郁、留着海豹胡、腰里挂了把西洋剑的年轻人。
至于剩下那一位,虽然他看起来没有另外两位客人危险,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三個人当中,这位脸上挂着和善笑容、手里握着一把扑克的青年才是地位最高的。
亚瑟甩出一对3,抬起眉毛冲着朋友示意道:“路易,该你了。你今天感觉好像不太对,难道是距离法兰西越来越近,所以近乡情怯吗?”
大仲马嘬了口雪茄,喷出浓厚的烟雾:“路易,别担心,以我对路易·菲利普的了解,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这种表面功夫,他做的向来很好。”
路易看了两位朋友一眼,举起酒杯喝了口闷酒道:“亚历山大,你和路易·菲利普很熟吗?”
大仲马点头道:“当然,我对他简直熟的不能再熟。在他还是奥尔良公爵的时候,我可是在他的秘书处做了几年抄写员呢。后来,我在戏剧上写出了名头,就辞去了那份工作。路易·菲利普那时候还派人来恭喜我,并且送了我一些表示祝贺的小礼物。”
路易闻言,挑着眉头问道:“听你这么说,路易·菲利普貌似还不错?那你为什么天天骂他呢?”
“这不一样。”
大仲马回道:“如果你是说在人与人的相处方面,那么路易·菲利普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朋友人选,为人慷慨大度,在大部分情况下都很懂得包容他人的难处。但是这不代表他的天性便是如此的,如果往难听了说,他很懂得用一些小恩小惠来收买人心并通过操纵人心的动向来稳固自身的地位,博取一个好的名声。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与其说他是一个法兰西的政治阴谋家,不如说这家伙挺像一个不列颠政客。”
说到这儿,大仲马还忍不住揶揄亚瑟道:“我们的亚瑟·黑斯廷斯爵士怎么说来着?在妥协中寻求平衡,然后再把自己的屁股放在两把高低不同的椅子上坐的安安稳稳的,路易·菲利普就很懂得这门不列颠的传统艺术。”
亚瑟没有理会大仲马的冷嘲热讽,而是把手中的扑克牌一拢,开口道。
“路易,就像是亚历山大所说的那样,伱完全不必担心法兰西政府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利举措。之前你和亚历山大说想要和我一起出去散散心,我就已经派人去塔列朗先生那里问过了,他们给我的答复是没有问题。
如果你依然对安全方面存在疑虑,等我们抵达加莱以后,我可以先护送你去离开法兰西的国境前往比利时的布鲁塞尔,反正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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