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贵族。”
虽然这样的传统使得科学院在大革命时期惨遭国民议会打击,拉瓦锡、拉普拉斯、库仑等著名院士被下令驱逐出科学院。
而到了19世纪,这两种学说争端的主战场又从皇家学会转移到了法国。波动说这边站着的是马吕斯、菲涅耳等等,微粒说那边则是拉普拉斯、泊松和毕奥他们。
虽然那篇论文发表已经有十多年了,但是依然没办法讨论明白光是一种粒子还是一种波。法拉第先生的来信当中也只是礼貌的询问我们波的相关性质,各位何必这么急着表明自己在微粒说与波动说之间的立场呢?”
而泊松也没吃亏,他得到了泊松亮斑发现者的称谓,虽然他本人其实并不是很想得到命名这个亮斑的荣誉就是了。
而在法兰西,这里也有许多从底层发迹最终实现阶层跨越的故事,但与不列颠不同的是,法兰西的研究者偏好于理论研究,而且他们在成名后的目标也并非成为一位富可敌国的大商人,而是希望凭借自身在科学界的影响力,以此为跳板跻身政坛。
至少亚瑟从未听法拉第说过他想要从政,与之相反的,法拉第貌似非常讨厌与政治挂上太多的牵连,而且也反对发动战争,不希望自己的研究成果被用来杀人。
“这可能会导致这个方向陷入几年或者几十年的停滞,法拉第先生也会因为方向错误做上相当长时间的无用功。这不仅会玷污科学院的名誉,从研究角度上来说更是不可饶恕的!”
他摘下礼帽致敬道:“我也想要劝说法拉第先生能够多休息休息,但是您知道的,他那个人碰上了喜欢的课题,不搞明白是绝不可能停下的。但是上帝留给我们的谜题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他这颗齿轮自从踏入自然哲学研究领域以来,还从未停止转动过。”
“诸位先生们,关于微粒说与波动说我们已经争论了许多年了,最早是牛顿与胡克的争论,就因为这个问题,皇家学会被闹得鸡飞狗跳,这二位伟大的自然哲学研究者还结了仇。
而当年法兰西科学院之所以会提出这个征文标题,就是由于科学院当中的微粒说支持者希望借助社会力量,写出一些可以用微粒说来解释光干涉与衍射现象的论文,并以此来打击波动说理论。
因为据他所知,阿拉果早在1820年就因为受到奥斯特的启发开始转入电磁学方向。
然而就是因为这样的支持,所以当拿破仑在滑铁卢战败,百日王朝覆灭后,法兰西科学院里又有许多人因为对拿破仑的支持态度遭到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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