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的状态。
更奇怪的是,这帮人的口音听起来甚至一点都不像法语,反倒像是威尔士乡下人说的威尔士语。
他们围着一张瘸了腿的桌子讨论了一会儿,末了,那个领头的刺客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一拍桌子抄起那张从亚瑟口袋里搜出的名片走到了他的面前,指着上面的文字认真问道:“你是英国的外交官?”
亚瑟也不正面回答,而是歪着头反问道:“凯道赛公馆是法兰西的外交部所在地,外交官出现在那里很奇怪吗?”
对方听到这话,顿时松了口气,他给了亚瑟一个熊抱:“幸好你是不列颠人,要不然我们今天就只能把你给做掉了。”
其他人听到追来的居然是个英国人,刚刚还严肃木讷的脸上也多了些腼腆的笑容。
“是兄弟。”
“是英国兄弟。”
亚瑟被他们搞得莫名其妙,他的脑子一瞬间立马闪过了一系列外交部的敏感文件,但是无论他如何搜索都找不到一份授权特别部门刺杀法国国王路易·菲利普的文件。
一时之间,亚瑟的第一反应便是想要询问这帮刺客是不是托利党雇佣的,因为今天的宴会现场不光有他这个二等秘书,也有达拉莫伯爵这样的辉格党激进派要员出席。
所有人都知道达拉莫伯爵起草了《议会改革》草案,而且在过去二十年的时间中,他与布鲁厄姆勋爵也一直被视为坚定不移的议会改革旗手。如果托利党想要趁着他在欧洲游历期间下黑手,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是……
亚瑟转念一想,以威灵顿公爵与皮尔爵士的脾气,他俩压根不像是喜欢激化矛盾的人,威灵顿公爵极为厌恶使用这种规则之外的下三滥手段,皮尔爵士行事不论对错,做事的方法向来也是以光明磊落著称的。
不论是在《天主教解放法案》上,还是在议会改革问题上,他们俩都已经保持了最大限度的克制。如果他们要下手,去年改革法案通过尚未通过时,便是下手的最好时机了。
那时候都没有直接动武,何必要拖到现在呢?
刺客看见亚瑟愣神,还以为他是被吓到了。
领头的刺客招呼着同伴解开棍子上的褡裢,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绑着细绳的葫芦,从里面倒了点呛鼻子的烧酒推到了亚瑟的面前:“这是我们自酿的苹果烧酒,喝一点吧,先暖暖身子。”
亚瑟倒没有拒绝主人的热情招待,虽然这酒肯定比不上凯道赛公馆宴会里的那些,但是农户自酿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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