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
在这种情况下,普鲁士的使者好说歹说,终于将两位教授重新唤回到柏林大学。
因为这件事的影响,所以当下在德意志也引发了一种始料未及的情况。各个大学的教授都想用“被驱逐”来和学校以及所属邦国讨价还价。
为了安抚这些教授,普鲁士的价码是:以大幅提高教授的工资作为优厚的条件来吸引人才安心留在自己的邦国。
而普鲁士卷工资的做法也很快波及到了其他邦国,一夜之间,德意志各大学教授待遇普涨,以往不好批的学术项目如今也好批了不少。
教授们给亚瑟施压,亚瑟也只能反过来给汉诺威王国的文化教育部施压。
首先,高斯的要求我已经带到了,如果你们不听劝,到时候让他跑了,一切责任全在政府。你们好好想想有没有必要为了这仨瓜俩枣斤斤计较!
其次,你们也不要想着拿免职来压我,因为我是个不列颠人,而不是汉诺威人,而且我这个学监和国家特别代表还是国王陛下钦点的,你们动不了我!
最后,高斯和韦伯是教授,我也是个教授,你们要是把我惹毛了,我也撂挑子。一个月跑了三个教授,这也是不小的罪过。况且,就算我在哥廷根干不了,转头那边还有个不列颠驻俄大使馆的文化参赞等着我,实在不行我还能回伦敦大学教书,汉诺威的文化教育部可拿捏不了我!
亚瑟在大部分情况下并不需要把问题讲的那么清楚,汉诺威政府大致也能明白这位国家特别代表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而且,这家伙还挂了个非常棘手的制宪改革顾问的名头。要是把他惹火了,他回头在宪法里建议加点什么东西,比如让警察部门和文化教育部交叉管理大学,来分文化教育部的权,那也足够令文化教育部难受的。
况且,即便撇开亚瑟这个新学监不谈,哥廷根大学当中还有数位负责制宪改革的大学者,譬如说历史学的弗里德里希·达尔曼教授等人。
所以说,在汉诺威王国,至少在当下这个时间点上,你得罪啥学校也别得罪哥廷根。
亚瑟这边将教授们的需求照单全收,刚刚还吵得面红耳赤的教授们看到这位新学监如此好说话,一时之间也有些惊讶。
他们甚至反过来开始替亚瑟考虑道:“爵士,一下子报上去这么多项目,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亚瑟埋着头记录着教授们的需求,头也不抬的回道:“先报上去再说。”
“要是被打回来了呢?那不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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