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贝采利乌斯和克里斯蒂安·波尔率队。
至于德意志本土方面,高斯通过他的私人关系成功邀请到了他的好友:柏林科学院的院长亚历山大·冯·洪堡和普鲁士的不少电磁学研究者。
而韦伯则联系上了他在哈勒大学读书时的指导教授、电流计的发明者,曾经刊登了欧姆错误论文的《化学与物理杂志》主编约翰·施魏格尔先生。
瞧瞧这一长串名单吧,亚瑟看见这些名字堆在一起小腿肚子都要打颤,更别提惠斯通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了。
“查尔斯,能一次性见到这么多出色的电磁学研究者,想必你一定很开心吧?”
惠斯通对于亚瑟这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行为压根不买账,他严正抗议道。
“你知道我是怎么来到哥廷根的吗?我是被一群暴徒绑来的!你这个该死的东区流氓,你居然教唆他们把我家的房门撬开,把我连人带被子一起扛上了马车!更该死的,那个伦敦最大流氓团伙苏格兰场居然对我被绑架的事情置若罔闻!我原本搬家去摄政新月楼就是图那里清静、治安好,如果我早知道警察不管那地方,我还不如去睡格林威治的下水道!”
“喔,格林威治的下水道?”菲欧娜端起茶壶依次为他们倒满茶水:“你要是住那地方,那我就连撬锁的步骤都省了。惠斯通先生,你下次说话的时候起码应该先打听好,现在负责格林威治的警督叫什么。”
惠斯通警觉道:“叫什么?”
菲欧娜将茶杯推到了他的面前:“托尼·艾克哈特。”
“该死!托尼现在都当警督了?”惠斯通一巴掌盖在脸上:“亚瑟,你这个混蛋,你们苏格兰场真是蛇鼠一窝!”
亚瑟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川宁牌红茶的味道还是那么亲切熟悉:“查尔斯,你不能这样,我也知道苏格兰场是蛇鼠一窝。但是国王陛下之所以特意给苏格兰场加了皇家冠衔,就是为了不让大伙儿这么说。”
惠斯通看着亚瑟这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气的牙根痒痒:“对!是的!都怪我,我原以为你从苏格兰场退役是从良了,但现在看来,在苏格兰场的时候,你最多也就是钻钻法律空子。可自从你离开了那儿,你甚至都懒得钻空子了!你等着,等我回了伦敦,我要花大价钱请全国最好的律师在法庭上起诉你!我就不相信了,堂堂大不列颠及爱尔兰联合王国,居然还不存在公平与正义了!”
菲欧娜闻言,好言相劝道:“惠斯通先生,要是英国存在公平与正义,您还犯得上花大价钱请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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