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者紧急布防,欲围捕真凶。」小武躬身参见毕,小心翼翼禀道:「晚辈出城时遇到些许阻碍,故而耽误了时辰,望前辈恕罪。」
青冥一笑置之,朝着摘星原遥遥一指,趁着暮色踏上了归途。
迷离的星光捧起初月,月光轻泻,温柔皎洁,夜色下,欢快的浪花追逐远去。
燕辞不经意间扭首回望,蓦然惊觉有两条影子不近不远的尾随而行,登即暗吃一惊。
刚欲询问,却见青冥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燕辞顿悟,暗骂自己杞人忧天。
以青冥之能,断不会让外人如此靠近而不自知,此番表现,明显有放水之嫌。
难道师尊女皇冢之行还能遇见熟人?燕辞这麽一转念,心里倒像猫抓似的,很想看看究竟是谁。
青冥可以视而不见,但天狗从嗅探到燕辞气息的那一刻,就恨得磨牙凿齿。
此兽堪称九婴的难兄难弟,当日在隐罡寺,同样是刚现世即被燕辞、曲羽衣联手戳瞎双眼,这种血海深仇绝非三言两语所能化解的。
九婴有感而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小贼固然可恨,但眼下咱俩可招惹不起。」
天狗气得几欲钢牙咬碎,怒吼道:「阁下尽管去巴结那女修吧!恕老子不再奉陪了。」说罢愤然转身欲走。
九婴连忙拉住,讶然道:「兄台何往?」
天狗道:「老子回玄冰域去,待伤势痊愈可,誓报此仇。」
九婴捂嘴偷笑道:「南辕北辙,兄台莫不是气昏了头?」
天狗闻言更怒,鬼叫道:「老子乐意,哪容你这厮聒噪!」
九婴连忙换上一副愁苦相,哀声叹道:「想报仇须先保命,兄台这般乱走乱撞的,假如稍不留心再转回古坟岛,岂不是自投罗网!」
他遥遥指着燕辞道:「那小贼几次三番坏事,本座早有铲除之意,鉴于其还有点利用价值,是以隐忍至今。」
天狗冷笑道:「信口开河,阁下既心系其师,恐怕忙着套近乎还嫌来不及呢。」
此兽也不是好糊弄的,他怀疑九婴故意哄骗自己,不悦道:「俗话说爱屋及乌,天下谁能免俗?再拿话消遣老子,往后各走各路。」
九婴忙道:「兄台此言差矣,本座跟那人仇恨匪浅,委实套不着那近乎。」当即添枝接叶,把彼此间的恩怨描述得水火不容。
天狗将信将疑道:「既然如此,追随之事更是难上加难。青冥师徒看咱俩贼不顺眼,道友何必这般执着,专程去瞧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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