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从您这一代可就不凡了。”理发师拍打着粉扑,像个指挥家一样在男人周围‘翩翩起舞’:一层层粉尘飞扬又飘飘洒洒的雪花一样下落。
落在假发上。
呛的厉害。
理发师脚步轻盈,路过一侧时将窗户推开了条缝。
“我可忍受不了那些人把猪油抹在脑袋上,万物之父,竟然还有用浆糊的?”
鸟嘴男人嘟囔着,扶手上的五根手指依次翘起落下,那些个戒面比阳光还要晃眼。
“咳咳…您可说对了。我就见过用浆糊的。”理发师呼吸不畅,没忍住咳了几声,“黏在假发上,像头没主人管理的白毛猪。”
“他们也的确是。”鸟嘴男人闷声闷气说了个‘笑话’。
理发师跟着边咳边笑。
“看来你的生意不怎么好做啦。”鸟嘴男人换了个姿势,翘起腿,“多数人可不在意这点体面,他们脑袋不灵光,脑袋下的东西又懒,还想要什么体面。”
听到这儿,理发师也不免埋怨上:“我是弄不懂议会最近五花八门的法案,非要成立什么联合会,不要我们再看病救人。我猜那些个会员还不如我:知识精光,刀子也不够锋利。”
“和理发有什么区别,也都是手艺嘛。”
鸟嘴男人打了个呵欠。
他不关心那些对自己没用的法案,不过今天心情算好,他勉为其难点拨了理发师几句:“我看你不要在干这行了,投资点什么,总比你整天东奔西跑强。”
“投资?”
理发师顿了一刹,又继续向空中扑粉:“我那点钱算什么投资,可不及您的万一。”
鸟嘴男人大笑。
他那双眼睛在粉尘中眯着,浅蓝和精明混合成一道居高临下的审视。
“有时候,选择比努力重要。”
“您说的对。”理发师脚尖勾在另一条腿后,怪里怪气地行了个俏皮的谢幕礼,“您还有一位家室优良的妻子。”
“啊,那是再准确不过的形容了。”谈及自己婚姻的选择,鸟嘴男人显得比被称赞事业还要高兴,“不过,我更愿意人们称赞她的美貌和智慧——比起家室,她的美貌和智慧才出众…卡文迪什?卡文迪什能生出这么个姑娘,是他们全家的好运气。”
鸟嘴男人谈兴大起,说个没完。
特别是在理发师的问题骚到他痒处后。
“我看您今天心情格外好。”
“哈哈!虽说他们说我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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