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他们的财富。
其次,伯恩斯女士并不像得了病,却多年没有子嗣。
很难说,这不是她刻意挑选的‘谋杀目标’,结婚只为了夺取男性的财富。
当局曾一度介入调查,监视并长达半年的监视问讯,除了无法施展肉体上的折磨,他们尽己所能地发挥想象力,在另一面折磨她的精神,企图让她忏悔,道出究竟犯过什么样的罪。
可除了一些生活里、床笫间的阴私…
最终,他们什么都没能得到。
苏格兰场的介入损伤了伯恩斯的名誉,但也在某种程度上宣扬了这匪夷所思的案件,一个‘好运连连’的女人——
伦敦新闻画报几年前曾跟踪报道过这神奇事件,称其为《三个男人的悲剧,一个女人的奇迹》。
显然,谁都知道‘奇迹’代表着什么。
她衣食无忧,甚至比绝大多数上流社会的绅士要活的体面:较为著名的土地大贵族们,每年无所事事的收入达到了令人羡艳的十万镑,这笔钱放在东区的穷人兜里,几乎可以活到世界末日。
而这却只是伯恩斯女士一任丈夫给她留下的财富中的一小部分。
很快。
就有不惧怕她‘诅咒’的男士出现了。
倘若能成为这女士的情人,得她青眼、支持、投资,干上一番大事业——诅咒?带来灾难的寡妇?
我天生幸运缠身,正愁活的太腻。
无论年轻的,或稍上了年纪中年不顺的,正如夜后湖畔的蛙鸣:
一到了人瞧不见的时候,他们就咕咕哇哇叫起来,嚷着,争先恐后展示自己那双深邃、动人、流落凡间星辰一样的眼睛,弹力十足、永不疲倦舌头,肌肉发达的大腿和胸脯。
也正是这个原因,对伯恩斯的调查无法再进行下去:有太多人替她讲话了。
‘恩者在上!那只是一个女人!’
‘如果一个女人能狠下心且有能力谋杀三个男人,她枕边深爱的男人——那么我们就要考虑,下一次要不要派这些长裙细腰的姑娘们去喀布尔了。’
邮报用最显眼的粗体标题讽刺了画报的‘道德’,说那些主编用女人赚钱,用一个失了三任丈夫、人生悲惨黯淡的女士的厄运赚钱,这没有道德,几乎与禽兽无异。
此报的编辑者们还画了一副揶揄对方的卡通画:
一个尖嘴尖脸,浑身流脓的‘人形怪物’正拿着纸笔,偷偷推开门缝,偷窥门后正更衣的女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