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金斯莱说的。我愈发能察觉到一些他们察觉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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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却一点都不感到悲伤?-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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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除了悲伤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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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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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的情绪…别的什么…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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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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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火焰迅速汇聚成一束向上喷发的焰泉,在他的视线中静静燃烧。
「代价会越来越大。」
「这是你早就做出的选择,罗兰。」
「你没有反悔的余地。」
……
登上马车,哈莉妲率先为罗兰的座位铺上了一张小毯子。
主仆二人谈起了「旅行者的龋齿」——首先,这东西绝对绝对不会交给萝丝。
那么,要自己用吗?
“…先生。”
女仆出乎意料地‘主动’了一次。
“如、如果您愿意,可以,可以交给给我…吗?”
罗兰有些惊讶。
以他对哈莉妲的了解,对方一百个不可能在这件奇物的归属上开口的——她成为仪式者后,短暂和仙德尔学习了一段时间,后来,又长时间待在萝丝身边。
她不可能不清楚奇物的价值。
尤其是这枚能够让人自由来去的坏牙。
“…我想,尽我所能。”
哈莉妲顿了顿,认真地看着罗兰,就像午夜拱窗外质地柔软的月亮一样,不强在辉光,用持之以恒的沉默让人领教坚定。
“帮…帮助您。”
罗兰并不在乎这枚奇物的价值,他只是肤浅(或者深刻)认为,这种使用后会不断叠加痛苦代价的东西…
也许更适合仙德尔·克拉托弗。
没准她并不渴望这奇物带来的力量,反而热衷于其深入骨髓的疼痛。
比起哈莉妲,仙德尔更适合。
“会非常疼,哈莉妲。”
罗兰指指自己的脸蛋,屈起关节,抵着额角敲了几下:“疼到发疯。”
这动作破坏了女仆一贯平直的唇线。她尽可能睁大眼睛,把后背挺得更直:“我可以…先生。我可以的!”
她想要和月亮一样。
“好啊。”罗兰随口答道。
哈莉妲却有一瞬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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