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着重说明的是,梦入仪式实际上是湖所准备的另一个抑制方案,原本是湖和兽所控制,但在湖死亡之后,兽逐渐衰弱,这个控制权被血夺走了,并利用湖的尸体来维持着仪式的运转。这个仪式原本是能将人洗礼为和它们同级别的‘真神’的,而且持续时间无限,是血加上了这样的限制。”程雾泠说。
“毕竟血只想利用这个仪式来作为最后的反制手段。以免月出现什么暴走的情况,但是它并没想到程雾泠最后能察觉那流传在血脉里的诅咒,并进行最后的根除。”陆凝看了她一眼。
“那也要有人能先解决血才行,不得不说你在最后一战中对血造成的伤害比我想的要多得多。”
“好,那么也该每个人讲述一下自己的时间线了吧?我自己在正文中都有,但是你们,尤其是莫惜人你,总该讲述一些东西。”陆凝看了一眼那个从正式讨论开始就默不作声的人。
“好。”莫惜人喝了口红酒,“我们最开始从监牢中逃出来之后,我就察觉到了一些问题。升阶的人数不在少数,如果这些人全都关在监狱里,哪怕只有一小部分越狱,肯定都会招来大量的搜查,而我们手上的那个伤口明显不同寻常。”
“你对这种危险的反应倒是很敏锐啊。”叶缇丝勾了勾嘴角。
“我不相信任何好意,集散地给出的所有信息背后肯定都有陷阱,我只相信自己调查出来的东西。”莫惜人毫不客气地回应道,“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不是吗?”
“所以呢?之后你做了什么?”陆凝问道。
“我趁着事情还没闹大,偷偷返回了村子里面,找到其中看上去最好的房子,进去翻了点文件出来。”莫惜人说。
“嗯,她的行动比我早了不少。”程雾泠点了点头,“后来我和赵晨霜也进了一趟村子里面,只是发现的可用信息并不算多,村子里真正知情的也就那么几家,我们可能找到一块去了。”
“所以外面嚷着追杀的时候,我正好就躲在某些人家里等着外面的混乱过去。我从那些资料中找到了有关猎人们的笔记,当村民们大部分被山上的人吸引走之后,我就绕路从另外一边进了山林。比较幸运的是我找到了一间猎人小屋,从那里的笔记上得知了不少东西,并且有了学习血术的基础。但是因为村民请出了猎人来搜捕,我没时间看更多东西,带着那本笔记就离开了。”
“你比陆凝要早上那么一点。”叶缇丝说。
“早了很多。在我离开小屋躲避追捕后不久就撞上了钱万里,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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