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联系的也是业务员,他们在员工准则下执行着主脑的命令,也顺路接一些外面的业务,和如今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
“所以这个A级只要不去攻击就好了?”乔有点傻眼,“这么简单?”
“一点都不简单,你没注意到这些业务员也像春分夏至之类的那样有着持续性施压的作用吗?”栗北阳木摇摇头,“现在我的幻觉出现次数越来越多了,尽管不怎么影响战斗,可是再这么下去早晚要出事的吧?比如我把你们都当成是敌人的话……”
“我会监控你的心灵状态的。”栗北逢代打断了栗北阳木的话,“还有所有一同行动的人,我会时刻关注你们的各项状态情况,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所以完全不必担心这个。”
“你自己如何?”陆凝问。
“我有心觉,假如我真的发现自己出现问题,无论是自我催眠还是强制洗脑都能解决这种问题,你们只要帮我挡住外来的攻击即可。”栗北逢代瞥了猫佑一眼。
“什么意思?我是狙击手啊!”
“那么很显然别的人也察觉了这个问题,毕竟像现在剩下的都是团队行动了,而且每个团队里至少都有个脑子清楚的人。”栗北阳木说。
莱万斯卡、程雾泠、海伦娜、威廉、时暝,甚至还能算上尼莫菲斯,这些人或早或晚肯定都察觉了业务员们不主动攻击的情况,甚至激进一点的可能还会开始利用业务员帮助他们清理危机的怪物。
说着话,众人忽然看到,走廊的尽头走出了一个人。
这很明显是一名女子,她身穿遍布血污破破烂烂的教士服,一头长发在寒霜中已经落上了一层冰花,双手各执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剑。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她的脸上,一块涂抹着红色咒文的铁片被嵌在眼睛的高度,完全挡住了上半张脸。
陆凝忽然意识到刚刚有个细节被自己忽略了,她急忙问道:“逢代刚刚说的仆从讨伐名单里是不是没有一个明辨仆从被杀?”
“是啊,不过每种仆从只有两个,有一种没被遇到——喂!难道你想说……”栗北阳木开始还没当回事,话说道一半才升起了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仆从的重视。
平娜和乔立即对准那个仆从射出了枪弹,密集的弹雨在枪声怒吼中冲向了仆从,然而却被双剑交错切开了扑向致命部位的所有枪弹。
血花从明辨仆从的四肢上溅开,可是这不对,所有人都知道不对。平娜使用的是机炮,而乔装填的也是高爆弹药,无论那一种打在正常人身上都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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