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并发布一些任务,是类似司令塔一样的存在,难道这份记忆有问题吗?”
“没问题,但是……”程雾泠扭头看向另外一边正在专心听着谈话的季长皓:“季老师,街道对于主脑的印象是什么呢?”
“遥远的制裁者,冷酷,对于城墙以外的情况不怎么过问,只是偶尔会发布一些公开命令,每当那种时候,那些在街道上耀武扬威的大佬就变成了一群温驯的绵羊。”
“谢谢。而再远一圈的围巷,对主脑的印象则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温暖,最顶端的统治者,冬天食物的来源……最靠近的楼阁,主脑的态度则是靠拉拢和利诱让楼阁的人在恩威并施中了解主脑的强大,并以进入主脑为荣。”
“对于不同阶层使用不同手段,这在历史上也是很常见的策略。”司方乐说。
“再加上一个条件呢?以城墙为界限,内外的交互几乎是隔绝的,这样一来,认知之间产生差错也是难免的。毕竟在这样的世界里,身份阶层的变化近乎不可能,出生即注定了一生的地位,地位决定眼界。”
“我不太明白……”
“那我直接说结论好了。”
程雾泠想了想措辞。
“城墙之外认为的‘主脑’,实际上是城墙之内。而城墙之内的人认定的主脑,是业务员所代行的权力。”
“虚拟的权力?”
“不,毕竟在一部分楼阁人的描述中,还是存在着‘高墙’、‘无法逾越的壁垒’以及‘主脑封闭了出入’这样的说法的,可如果不是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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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呢?”
陆凝用手指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这条线垂直于地表等高线,穿过了地图上唯一的城区,向北落入一片深渊,向南则延展向一片山脉,那里大片的空白显示就连明辨这样的强者也无法随意进入。
地图上的城区并没进行详细的描绘,只是大概圈出了四片区块,但按照陆凝这么一划,倒是差不多能平均分开两边。
“围巷的人从来跑不了那么远。”陆凝淡淡地说,“郊外的危险就足以让人丧命,何况那里是城墙尽头的深渊。”
“没错,街道的人会严格控制不让人靠近深渊,那里有去无回。”猫佑点点头,乔和平娜也证实确实如此。
“城墙嘛……那里也是墙,我们倒是可以从墙头上看到外面,问题是谁也不会随便跳崖对吧?”接着便是罗莎。
最后,众人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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