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大人,我们真的要通过焚书官……”
“除了加斯科因以外,我不相信他们任何一个人,连自己的贪婪都约束不住的人,怎么可能办到什么大事?终究我们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
“但我们仍然需要他们。”
“魔导书的重构需要人,而我现在必须使用罪恶的灵魂。但是这样不行,我能够调遣的人太少了。安里,你在外城区究竟有没有发现适合人选?《圣君》和《火雀之祸》的人选依然难以敲定。”
“一名神术系的虔诚魔法师,和一名元素系的强大魔法师吗?后者我已经有了些想法,但是……海因茨大人,神术并不简单,而虔诚更加困难。您也知道,如今的魔法理论并不需要支付大量信仰就可以使用神术,真正笃信神明的人已经很少了。”
“就连那些教徒也是如此?”
“除非……您愿意在学生中寻找。”
沉默,片刻之后,是一声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安里,不准给我提出这种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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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已经浓郁到呛鼻。即使对此早有心理准备,真的看到时陆凝依然感到一阵目眩。
门口处站着的是坎第达,瘫软在门前,他已经将佩剑抽出了一半,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问题骤然扭头,然而心口的血洞却说明他并没能制止问题。
而再进去一些,则是金,他的剑已经折断,毫无疑问这位队长真正发起了抵抗,甚至从他身上的血迹来看,有些并不属于他自己。可惜还是输在了武器上,圆睁着怒目依旧挺立不倒,两把尖锥交错刺穿了他的胸膛和咽喉。
加贝尔在里面,依然是他自己的座位上。从他的表情来看,恐怕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唯一的缺憾是只有一半——他的头颅被削去了四分之一,半张脸落在了地面上。
普鲁特和史蒂文森很幸运,两人因为一个是学生,一个是重要的被邀请人,所以在陆凝和帕西瓦尔离开的时候也先离开去休息了,然而执意要为朋友留守在这里的静睿同样没有躲开灾祸,他的僧袍已经被鲜血染红,趴伏在地面上,看不见什么起伏。
陆凝走上前,蹲了下来,稍微探查了一下,但在手指伸到他鼻翼前的时候,静睿忽然手指一动,抓住了陆凝的手腕。
那一瞬间她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而静睿却睁开了紧闭的眼睛,眼球微微向上一翻,看到了蹲在身前的陆凝。
“……陆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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