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归亭却无奈地耸了耸肩:“我当然知道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很危险,可是没有办法,我找不到脱离心象的办法,因为本来就是我自己说服了我自己。”
“陆凝?”渡边渊子看向自己的友人。
陆凝其实意识到了渡边渊子刚刚的问题是在想什么,不过她只觉得头痛。
她从来就不擅长全局化的,从大局层面的思考,即使她现在已经好多了也一样。这个毛病从她上辈子开始就有了,所以她在围棋方面精于见招拆招的搏杀,却不擅长对整体局面的长考。
现在渡边渊子说的这个问题只会让让她感觉可能存在的问题又多了一个,而且没法当场解决。
“有人刻意引导了心象这种现象。”陆凝叹了口气,她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个场景,“很简单,在历史发展中,别说教义相悖的宗教了,就算是教义相近的宗教都会因为对其阐释的不同而爆发战争,你们互相之间能够相安无事还一致对外,显而易见是有人在背后特地制造了这种状况。根据久住平真他们的经历,很显然这个人并不具备超高精度的引导功能,所以这不是集散地在搞什么试探性的工作,是某个人,更具体点,某一个或一些游客推动着这件事。尽管你们这群骑士的信仰都不同,可是最终都会将武器指向那些负面的、有罪的、邪恶的游客,这就是目的。至于这中间会产生的误伤……则被幕后的人忽略了,就像万代静那样,成为了圣战之中的牺牲者之一。”
余归亭点了点头。
“在理,可是我没什么办法。圣战对我们来说是思想上的裹挟,你们应该庆幸你们几个并不在长生骑士的异端制裁特性之内,否则我们的战斗恐怕就没法那样停止了。”
“还是会停止的,你自愈能力再强也躲不过一枪爆头,长生不是不死。”渡边渊子说道,“万事万物均有其缺陷,你们的信仰形成的心象也不是特别完美的东西。”
“看来我还是读书少了。”余归亭哂笑道,“不过这样也方便,有个能够完全理解我的意思的人在这里,省了我很多解释的麻烦。总之,我们之间并无绝对的矛盾,也不存在爆发圣战的因素……”
“你没有,但是廉清宜有。”陆凝说。
“显而易见。”余归亭点了点头,“而且从各种立场上,我都会帮他。你们呢?真的会帮那两个人?代田真由理和神崎贵也,廉清宜可是说他们身上的邪恶已经快接近血红色了,哪怕杀了几个人都至于是那种色泽。”
“此事和帮不帮无关,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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