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可以从克里姆特的画作里找到蛛丝马迹。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小如,朱迪斯就是按照阿黛尔的面容和身形来刻画的,几乎就像是照片一样,一比一的复刻。”
“可那个时候,阿黛尔已经跟她的丈夫结婚了。”小如低声提醒道,《朱迪斯与赫罗弗尼斯的头颅》创作于1901年,那个时候,阿黛尔-鲍尔已经更名为了阿黛尔-布洛赫-鲍尔。
“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为了让一直受到严密监管的自己能够获得一定的自主权,她必须得结婚。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而且,她的结婚对象也不可能是古斯塔夫-克里姆特。就算克里姆特是个忠贞不二的男人,他也还是个艺术家。在那个年代,艺术家是个比花花公子更不受真正的贵族阶层待见的名号。可以与他们共饮,但绝不能接纳他们进入家族。”
“好闺蜜阿尔玛可以嫁给古斯塔夫-马勒,因为他们都是艺术家庭,门当户对。但阿黛尔跟克里姆特之间有天堑啊,所以,就算自己不情愿,就算她的所有朋友都觉得费迪南德-布洛赫很丑,她是个嫁给了青蛙的公主,她也得跟费迪南德举行婚礼,组建家庭。”
“不爱就可以出轨喔。”徐忆如浅笑着撇撇嘴,“好蹩脚的借口。”
“约书亚跟我说了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他说,尽管在公共场合,奥匈帝国的礼节就像克里姆特画中金色马赛克的外壳那样严密,但实际上,维也纳知识分子的越轨行为在当时却是公开的秘密。社会性的精神分裂症,是他的原话。”
“是普遍现象,不代表个人要去效仿。”
“如果是我呢?”韩易认真问她,“如果你必须得结婚,但又还是喜欢我,怎么办?”
“那我根本就不会结这个婚呀。”
“嗯……如果是,你结婚之后才遇到了我呢?”
“你就不可能有机会。”小如冲他呲呲牙齿,“我很有原则的喔,我们跟……阿黛尔可能确实有点类似啦,但不要把我真的当成她了。背着老公出去乱搞,这种事情我一万年都不会做。”
“那如果是……回到我们去年那个状态,再过个五年……不,十年,然后我到台北来找你,跟你说我其实一直都喜欢你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韩易明显是代入了上一世的自己。
听到韩易的询问,小如微微一怔,随即挤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再过个十年,我到……蓉城来问你这句话还差不多。”
这个时空的徐忆如,不会知道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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