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显然不是这样。
位于高地上的苏军对于德军的突击炮就像是挂在墙上的靶子,德军所要做的就是瞄准射击,一发不行就来两发。
不过这对第82步兵团完全没有影响,他们依旧在反斜面休息。
浑身披着伪装而且满脸泥污的瓦西里带着两个人从山顶阵地上沿着交通壕跑了下来。
“我们打掉了几名军官,但什么也阻止不了!”瓦西里摇着头说。
舒尔卡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在这种情况下狙击手很难发挥作用,因为这根本就是不对等的战斗……德军只需要大慨的知道瓦西里的位置,然后就会有一大片机枪子弹或是迫炮炮弹呼啸而来。
理智的狙击手不应该淌这种“混水”。
“那边什么情况?”舒尔卡给瓦西里递上了一根烟。
他们是在反斜面,与敌人间隔一座高地,所以抽烟完全不是问题。
瓦西里接过烟凑上舒尔卡划燃的火柴点燃了,狠狠的抽了两口,然后回答道:“就像我们想像的那样惨烈,如果说它有什么意义的话,那就是在用士兵消耗敌人的弹药!”
“他们是否发起反攻?”舒尔卡问。
瓦西里点了点头:“发起三次反冲锋,但结果你知道的!”
反冲锋或许是唯一的选择:如果敌人在三百米外与苏军隔空作战,那么要将他们击退的方法就只有一个,冲上去与他们绞在一起近身肉搏。
然而,这又谈何容易。
拥有坦克和突击炮的德军原本在火力和防御力上就占据了绝对优势,苏军从高地往下冲锋又需要跨越自己设置的一系列路障,比如地雷、铁丝网,甚至还有一道反坦克壕。
于是,舒尔卡脑海里很快就闪现出一队队苏军士兵往前冲又一队队的倒在子弹和炮弹下的情景。
“他们至少伤亡了两个营……”瓦西里。
“第三营呢?”米哈依尔维奇问了声:“我是说那个营长,莱蒙托夫中尉!”
瓦西里回答:“不,我不认识那个中尉,少校同志!不过,第三营已经打得差不多了,两个营加起来幸存的只有一百多人。不过他们把剩下的那个营又增援上去……”
“这些笨蛋!”米哈依尔维奇骂了声。
这时,就听有人在战壕外大声叫着:“你们的指挥员呢?米哈依尔维奇少校在哪?”
舒尔卡伸出头去一看,叫喊的是个上校,他身边跟着一名部下,就是昨晚与舒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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