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只依稀看到秋痕似乎给了什么给婆子,有点像是荷包……静王府前一直有人盯着她们,丫环更不敢靠过去。
婆子走的时候似乎还在抹泪,秋痕也是如此!
这是梅玉温送来的所有的消息。
“姑娘,侍郎府上的婆子是以什么身份见秋痕的?”青禾品了品后,问出关键的一点。
“一个婆子,一个丫环,如果不是两个人侍候的主子有关系,就是她们两个有直接的关系,很可能是以亲戚的关系告之,而后……”姜锦心身子往后一靠,长睫扑闪了两下,继续往下猜测,“远远的都能看到有荷包送出,静王府的人应该也能看到。”
“堂而皇之地送荷包给婆子!”杨柳顺着姜锦心的话细想了想道。
姜锦心笑了,眸色若水,只是有些冷:“不错!是堂而皇之的送的,甚至是当着静王府人的面送的,也就是说她送得理所当然,送得合情合理,什么情况下,会给自己的亲戚,或者长辈送荷包?”
“荷包里放的最可能的就是钱。”青禾道。
姜锦心微微点头,“送钱,而后两个从还是抹着眼泪离开的……所以……可能是秋痕的家里人出了事情,急需钱财。”
“会是家里长辈过世了吗?”杨柳忍不住道。
“不会!”姜锦心否认,纤长的手指在面前轻轻晃了晃,“如果真的是丧事,会穿的不同,况且也不敢报到静王府前,这不是晦气是什么!所以……应该是家里人病了,请大夫不够钱,想找几个晚辈凑一凑。”
几句话之间,姜锦心已经把事情猜得八九不离十,眼中闪过一丝暗色。
“杨柳,这一次,你走一趟。”
杨柳心领神会的应声。
“你要见秋痕?又是她家的长辈病了的事情?”静王府门口的人拉住了杨柳,脸色不悦地问道。
昨天才有一个婆子找秋痕,今天又来。
“秋痕的长辈病了?没有吧!”杨柳眨了眨眼睛,愕然地看向对面的人,“这位官爷是不是弄错了,秋痕的长辈都好好的。”
“秋痕没有长辈病了?病得很重,还到处借钱?”门吏脸色一沉。
“这位官爷……是不是弄错人了?我说的是姜侧妃身边的贴身大丫环秋痕,之前是从左相府跟着一起过来的这个人,并不是府上的其他秋痕。”杨柳茫然地看了看门吏,再一次确认。
“你认识姜侧妃身边的秋痕?”门吏脸色一沉。
“自然是认识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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