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刑罚,关进武当秘洞,终生不得脱出。”
“刑罚由武当、少林、峨眉三派施行,少林杖责五十,出家人,到底还是慈悲为怀的,这五十丈倒罚的不重。而因闫卿之事迁怒于我,嚷嚷除魔卫道得比武当还响亮的峨眉,却在施刑时也手软了,静一掌门软绵绵的一掌,故意打得我口吐鲜血,以示将我重伤。最为讽刺的便是,自己门派掌门,元慎的出手了,那可是新仇旧怨一起算,一出手便是直接废去我的内功!”
“呵呵,哈哈!这么多年过来,终还是让我再次修成内功!元慎小儿!你能奈我何?能奈我何!能奈我何!!!啊!!!……”
终于,压抑了十数年的积愤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玄箫立身而起,长空怒啸。
姜逸尘与之离得过近,忽觉头晕目眩,竟有地动山摇之感!
空荡的武当秘洞,啸声回响,余音难绝,待得这片空间重归静谧之时,已是过去半晌。
“若不是答应了师傅,不论如何,绝不离弃武当,我玄箫怎会甘于在此沉沦。太师傅也为我付出许多,他担忧元慎会再下暗手,取我性命,在我被关入此处后,便守在离此处最近,却是最为偏僻无人的三清殿。”渐渐地,玄箫再归平静,姜逸尘此时已能淡定自若地面对玄箫这波澜起伏的情绪了。
“初时他老人家还常能来看望我,后来只能在洞口处侯着,待我有到洞口时见上一面,再后来,迫于元慎所立下的武当之人不得与我相见的门规,便再也未得相见。而后,这些年,我就只能一直守着这些砖瓦,这些机巧,度日如年。但我能知道的是,太师傅他老人家还一直在守着我,因为通过机巧传送过来的除了不时食物酒水会不时增添外,每过数日便会有替换的衣裳,也只有太师傅会如此用心了……”念及师傅和太师傅的恩情,玄箫便无法抑制心中的情感,泪水再次在姜逸尘面前轻弹而出。
“十三年。”姜逸尘还是忍不住脱口说出,“若是你在回武当后不久,便被关进此处,那距今已过去近十三年之久。”
“……十三年么,太师傅便这么十三年如一日的守在三清殿上,也真是苦了他老人家。”玄箫那没了劲的拳头轻落于地面上,“这等恩情,我玄箫今生恐是难以回报了……”
姜逸尘本欲劝慰几句,可自己身为一外人确不知从何说起,便只能以沉默相陪了。
咔呲咔呲,长久的沉默被从暗道中传来摩擦声打破。
片刻后,石门轻启的声音把玄箫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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