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多少马车啊?”
“我只知道一些大户人家的马车,车舆中惯常都能坐四人。”
“那朝廷给安排的马车能搭乘五六个壮汉不成问题吧?”
“应该不成问题。”
“那装下一车黄金也就不是难事了。”
“你是说万两黄金也就五六个壮汉重?”
鸡蛋伸出右手,拇指在回勾的四指指面上虚按,道:“掐指一算……”
梅怀瑾收拢起折扇,打落鸡蛋的掐算,道:“听起来也不算很多啊?”
鸡蛋倒意外没生气,继续道:“嗐!听着不多,却足够上百上千人花一辈子,够一个人花上好几个轮回了!”
梅怀瑾道:“也是,不过这也是人应得的,毕竟是帮中州除了一大害。”
“是极是极。”鸡蛋给出肯定,又接着发起疑问,“那么这么一大笔钱,该如何拿走呢?”
就在两人这么一唱一和间,又有三两路过果铺的行人停下脚步,听着这俩年轻人闲聊般地说事,越听越觉有趣,便跟果铺老板买了瓜果,边吃边听起来。
紧接着就听梅怀瑾敲着折扇看着鸡蛋,有些怒其不争地道:“刚不是说了用马车吗?”
鸡蛋却质疑道:“真就一辆马车?”
梅怀瑾道:“一辆马车够用的话,难道还非得用两辆拉?”
鸡蛋摇头道:“我的意思是,要把万两黄金运走,是不是阵仗越大越安全?”
梅怀瑾道:“你是说万一路遇劫匪?那确实,把黄金分装在多辆马车上,就算遇上劫匪,能逃过一辆就赚一辆。”
鸡蛋附和道:“对哩。”
梅怀瑾道:“不对,这是朝廷安排的马车,有谁敢劫?”
鸡蛋刚说了两字“难道”,便慌忙捂住了嘴。
后边的话就算没说出来,众位听客们也已然知晓是“朝廷的马车就没人敢劫?”
梅怀瑾补充道:“据说那‘如来圣手’到了京城后,只接受了朝廷简单的接待,便跟朝廷要了辆马车,再要了四名护卫,就赶车离开了。”
鸡蛋讶然道:“竟是他自己的提议,当真是艺高人胆大,就不怕路上遭遇什么意外吗?”
梅怀瑾道:“那可不,而且人家要来的这四名护卫也是极有讲究的。”
鸡蛋道:“噢,如何个讲究法?”
梅怀瑾以手掩嘴低声道:“两名来自西厂锦衣卫,两名出自东厂。”
尽管声音不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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