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一咬牙就定了:“好,好,就这样吧”。屋子里的商量声告一段落,灯火依旧明亮着。
“还楞着干什么?”女主人娇媚的问道。
男主人心中对大黄的那一丝不舍抛入云霄,脱掉衣服进入了云里雾里。
天与地没有为谁的将要离去停止过脚步,挂在屋里的墙钟“滴答滴答”的转动着,时间就像在做着倒计时运动,每一下流动带着的是心颤的抖动。
清晨总会来,没有那一个清晨会像今天一样,让人生出白天来的太快的感觉。
“三叔,您来了,坐坐,休息一下咱们就开工。”男主人热情招呼的声音响彻整个小院。
两只卷缩在狗窝中狗因为昨夜的寒冷和心事,疲惫的睡到了现在,听着外面的招呼两条狗不约而同睁开双眼,只见男主人正在招呼一个微胖、带着笑脸的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本来还困意满满的大黄看见这个男人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全身不自觉的抖动起来。
“怎么了?”小七不解的问。
大黄没有回答,它想到了它的上任,那颗在歪脖子树上被吊死的狗,就是这个男人亲手吊死、剥皮,下锅的。昨晚它做了一个梦,对于狗来说,做梦是很少有的,可它做梦了,它梦见那只被吊死的前任,梦见了大黑热情的和它打着招呼,梦见了很多没有见过面的前辈,它们排着队热烈的欢迎着大黄,带着大黄去看那骨头做成的屋子,去看那堆成山的食物,在哪里没有人类,哪里是狗的天堂,哪里只有大家一起玩耍的欢乐和开心。
“大黄你到底怎么了?”小七看着愣愣不言的大黄推搡了几下。反应过来的大黄欲言又止的说:“哦,哦,没什么,没什么。”
“那你干嘛盯着那个人看,我感觉你很怕他,你认识他?”
“哦,不认识,不认识。”慌乱的否定带来的不过是更多的疑问。
“可我见你刚才的表情好像很害怕。”
“哈哈,怎么会呢?对了,点点今天你不去村里吗?又或者可以去果园里看看,下雪天的果园可是很漂亮的。”
小七疑惑的看着大黄,它从大黄的眼睛里看到了哀伤和害怕,还有那拙劣的希望自己外出的演技。
小七不笨,它知道大黄有事情瞒着它,它现在已经不再是刚来的时候什么都不懂,认真盯着大黄的眼睛正经的说:“你骗不了我的。”
“哎!”一声长叹从大黄嘴里发出,接着悲哀的说:“我想我该走了,那个人叫三叔,我上一任就是被他活活吊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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