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警惕心,然并卵没有用,张杌寻从一开始就看穿他的把戏了。
“不就是来传个信么,直说不就好了,你说你演这么久,又是苦肉计又是表忠心的,累不累。”张杌寻往他身上指了指,示意喇嘛去掏他的衣兜,果然从贴身的地方找到一枚手机电池那么大的小黑方块,这是一枚窃听器,上面还有红点亮着。
德仁的两个保镖喇嘛曾经是当过特殊兵的,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直接当场暴力将那枚窃听器拆掉,鲁德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面若死灰。
德仁微微摆手,两个喇嘛立即上前将人弄晕带走。信佛的人是禁止杀生的,不过不杀生不代表没脾气,佛家也有自己的一套惩戒方法,总归不会让这个满口谎言的外国佬好过就对了。
为表达歉意,德仁亲自送张杌寻去往为他安排的客房。路上张杌寻问他那个鲁德给他的酥油茶里加了什么,要不是茶放冷了味道难喝,他说不定真会中招。
“我略懂些岐黄之术,观杯中异味,大抵是寻常可见的马醉草,以你的特殊体质,微量不打紧。”德仁缓缓解释道。
“待明日我让小札吧给你热些红枣羊奶来清一清,且也正好益气养血。”张杌寻莫名感受到了与胖妈妈同款的来自长辈的关爱,
“那便多谢上师了。”德仁将张杌寻送到门口,看他进去点亮了烛灯,随后寒暄了几句,告辞道:“夏舜若有甚不知详情之处,可到静室寻我。”
“晚辈省得,上师慢走。”张杌寻回了一礼,目送德仁的身影远去。关上门回到房间里,张杌寻走到窗边,将毛毡掀开一条缝隙,望向窗外的星光漫景。
这里距离庙门稍远,算是庙里偏后山一些的屋子,能从窗外看到皑皑白雪覆盖的崇岭峻峰,远山浩渺而广阔。
休息一晚后,早上有小喇嘛送来了早饭和羊奶,张杌寻谢过之后表示早饭他以后可以到庙里众喇嘛用饭的斋堂里去吃,不过每日早上的羊奶还是有固定的小喇嘛送过来,时间几乎分毫不差,雷打不动。
之后连续几天,张杌寻足不出户,宅在房间里继续查看上一任德仁留下的书卷记载。
德仁记录的描述中,小哥只说吞掉洛贡布的是一种很奇怪的鱼,或许那东西不应该称作鱼,更像一条巨大的在水里速度非常快的鱼兽。
对于这一段的战斗场面,如何如何和那鱼兽大战了三百回合之类的,小哥并没有说,他本就不是一个擅长讲故事的人,这一系列的记载都是通过小哥自己对记忆的整理,从头到尾非常有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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