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的锦鲤窗花被小心翼翼地贴在澄澈透亮的玻璃窗上。这些窗花是用鲜艳的红纸剪成的,每一条锦鲤都剪得活灵活现,仿佛在水中悠然自得地游弋。
阳光透过窗户,斑驳地洒在窗花上,给锦鲤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辉。
或跃出水面,或潜入水底,姿态各异,生动极了。
红色的窗花与透明的窗户相映成趣,带来了浓浓的年味和无尽的喜悦。
初梨清澈漂亮的眼睛看着一张张小巧的心理窗花被贴在玻璃上,眼底夹满了细碎的自豪骄傲。
她现在可真是一条能干的小鱼鱼~
“阿洲,你看这么多小锦鲤都是我剪的,我棒不棒?”
宋明洲稍稍低头看向臂弯里娇俏明媚的小姑娘,薄唇微微勾起温暖的笑意,“棒,你真是太棒了。”
他淡淡的语气里流露出夸赞的情绪,让小姑娘不由的翘起了尾巴,瞧这小模样是开心极了。
“嗯嗯,我也这么觉得。”
然而,某个煞风景的小豆丁再次开口,“可是,二伯母,过年不是要贴福字的窗花吗?”
宋明洲眼里都快刮风了,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二伯,把小豆丁接到家里来也从来没有亏待过。
怎么偏偏这个小崽子就总爱当电灯泡呢?
不过现在也好,他变得微微有些阴沉的目光扫向了小豆丁深身后的宋明楚,他要是没记错的话有一句古话叫子不教父之过。
宋明楚被这样的眼神剜了一下,后脊发凉,以前他哥要捉弄他的时候,就是这样熟悉的眼神!
瞬间童年被支配的恐惧感又席卷了全身,他瑟瑟发抖,随后抱住了自己的崽。
快给爸爸一些鼓励的支撑力量!
初梨清甜的声音下一秒救他于水火之中,她微微偏头望着窗户上的锦鲤窗花发呆,“咦……好像是哦,可是我不会剪福字。”
宋明洲握住她的手拿起了红纸,另一只手拿着剪子,声音充满了醉人的磁性,“没关系,我来。”
宋明楚浑身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劲儿,看着眼前甜甜蜜蜜的两口子心里莫名的酸的很,连童年恐惧的阴影都不顾了。
“感情我在这儿剪的都是摆设?”
他挥了挥手中一沓红纸,正好有好多刚剪好的福字。
宋明洲冷冷的瞥了一眼,今天小年,不想跟这个蠢货生闷气,“你贴到你们的院子和玻璃上,我屋子的玻璃用不着你在这里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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