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驴?非得抽两鞭子才动?
就不能发挥一下自己的主观能动性么?
想归想,来到相府之前,赵泗整理了一番神情,径自踏入李斯的府邸之中。
“殿下何故去而又返?”李斯脸上带着惊讶的笑容前来迎接赵泗。
“我方才回宫了。”赵泗自顾自地坐下。
李斯讪笑了一下打算也坐下,却被赵泗抽掉了坐垫,因此只能站着。
“李相之言,我说给大父听了。”赵泗继续说着。
李斯脸上的表情明显动了一下。
赵泗还想接着演,看着李斯的神情还是有点没绷住,最终只能无奈的又把坐垫还给李斯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李相真是让我伤透了心啊。”
“殿下何出此言啊……”李斯没坐下,只是赶忙摆手。
“我归秦之后,相熟之人不多,唯邹奉,李相,王老将军,王离,以及我麾下一众门客罢了。”赵泗的手指扣动在案几之上。
“李相这是何必呢?”赵泗奇怪的看向李斯。
“变法之事,终究要陛下做主……”李斯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皇帝是始皇帝,而不是赵泗啊。
始皇帝是疼孙子,但不疼他李斯啊。
孙子做错了最多最多踹两脚罢了,这丞相错了可是得挨刀子。
赵泗站在李斯这边,不如始皇帝一个承诺有用。
甚至不如始皇帝把刀架在李斯脖子上有用。
“李相……”赵泗看向李斯叹了一口气。
“臣斗胆问,这究竟是陛下的意思还是殿下的意思?”李斯开口问道。
“李相这是在离间天家之情?”赵泗反问。
“不敢……”
“是我的意思。”赵泗摇了摇头。
“但也是大父的意思。”
“殿下又究竟要做什么呢?”李斯开口问道。
“变!大变!”
“变法?”李斯再次开口问道。
“不够……”
李斯幽幽的看着赵泗,似是在揣摩赵泗的意思。
“殿下想清楚究竟要做什么了么?亦或者说,殿下究竟想清楚要什么了么?”李斯开口问道。
赵泗闻声,皱了皱眉……沉默了片刻。
“臣并非什么都没做……书虽然尚未著成,但也写了一些,殿下可以一看。”李斯说罢,从旁边抽出三卷竹简。
“怎得不用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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