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力学则认为引力是两个粒子交换引力子导致。这就有了本质上的矛盾,此前弦论试图解决这个矛盾,但尚未成功。”
“不是死了吗,我听杜院士说过。”领导说道。
“额……只是不再那么热门了,还谈不上死了,只能说弦论超弦论等,都渐渐发展成了数学。”
“这个我知道,杜院士说过的,不少研究弦论的物理学家,后来都转去了华尔街研究金融嘛。”领导开了个小小的玩笑,随即又有些担忧的说道,“说起来我们都很希望杜院士能在科学领域不断前进,他是我们华夏自己的爱因斯坦,但同时我们又不希望他精力全部放在基础科学领域。”
小魏秘书这就不好接话了,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听领导感慨。
“我跟王院士见过几次面,每一次他都大谈特谈华夏是时候在基础科学领域,走在世界的最前列,这是一个大国的担当。基础科学,惠及的是全人类,我们也理当有这样的胸怀与情怀。可是太空时代序幕拉开,每项技术突破,都需要杜院士这样的专家指导啊。”
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领导重重感慨道:“否则,我们这些坐在中北海的老人,实在对日新月异的科技发展没有底。”
实际上不止一位领导生此感慨,或者说整个华夏民族,都对此即将到来的太空时代,期待又忐忑。
十年前,或者五年前,谁要说五年后就进入太空时代,恐怕会被所有人取笑为异想天开,想着估计再过一百年,也不可能在月球上建立殖民地。然而如今科技发展的势头,月球基地、火星基地都已经开始倒计时,所有的技术难题基本攻克,剩下就是时间安排了。
一下子就令人惶恐不安起来。
以往是科技水平限制了人类的视野,如今是人类的视野已经跟不上科技发展的速度,对固有三观的冲击堪称惊涛骇浪。说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好比日心说对天主基督的冲击。又好比住了一辈子农村,种了一辈子田的农民,忽然拆迁在市区分了三套房子。
需要时间来适应,来消化,来重建世界观。
“领导,哪您需要请杜院士来一趟中北海,亲自聊一聊目前的科研情况吗?”
领导摇摇头:“算了,他跟我请过假,这一年时间都还没到,就把他的假期收回来,不让他研究自己想研究的,是很不好的。为了华夏的科技,杜院士已经付出了很多,他今年三十还不到,正是一个科研人员的黄金年龄。或许这一次冲击,他就真的超越爱因斯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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