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好的预感。
紧接着陈仓就开始撩起长衫解裤子。
沈凉见了,瞬间瞪大双眼,很难不慌的像条虫子,一个劲儿往远离陈仓的方向鼓涌。
“你……你特么想干啥!”
见沈凉脸上浮现出慌色,陈仓不禁暗道,还得是自己聪明过人啊,竟是能想出这般惩戒对方的办法。
柴房拢共就那么大点地方,而且一半以上的空间,都堆满了干柴,沈凉再怎么蹭,也蹭不出这个门。
于是陈仓就很容易的一边脱掉裤子,一边走到了沈凉近前。
“士可杀不可辱!狗娘养的你要是敢掏出那玩意,老子做鬼也要阉了你!”
陈仓浑然无视沈凉的叫骂,那物件真就一点不害臊的掏出来了。
沈凉大惊!
他以为陈仓是藏了某种不太能被世人接受的取向,打算把自己给那啥啥了。
不过陈仓接下来并没有去脱沈凉的裤子,而是嘴里开始发出“嘘”的声音。
见此一幕,沈凉懂了。
他先松口气,然后就又提了口气,脸上的神色,变得无比难看起来。
“你最好祈祷处置你的权力不会下放到我手里,否则的话,这点小手段,只会是我用来这么你的开胃菜。”
陈仓这般说着,一股热流就从他裆下呲了出来,哗啦啦的浇灌在了沈凉头上。
沈凉自然是拼了命的想躲,可手脚被绑,方才又挨了一顿打,他哪还有力气挣脱束缚逃命?
侮辱!
天大的侮辱!
不亚于大夏国古朝时期,韩信大将军饱受胯下之辱的那种侮辱!
沈凉特别想开口把陈仓骂融化了,偏偏这水流未断,他怕自己一张口,那股带着味道的热流就呲进自己嘴里。
于是他只能紧闭双眼和嘴巴,脑袋上下来回蹭去尝试躲避陈仓的尿液。
靠在墙边怕死到根本不敢出声的老钱,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沈凉受辱,他的脸上不免生出愤怒之色,但更多的似乎还是对死亡的畏惧。
“少爷……少爷……”
老钱唯一能做的,就是低声喃喃,轻唤沈凉。
沈凉根本听不见老钱的呼唤,只觉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意,正在心底疯狂膨胀!
索性,尿终究是有限的。
等陈仓那块没了动静,沈凉使劲晃了晃脑袋,然后目眦欲裂的瞪着陈仓骂道:
“我噪你姥姥!你个狗样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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