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工,但凡看到他们偷懒就是一脚踹了过来。
一边打还一边骂,不少人起初还想反抗,但很快就被好几名监工群殴。
出奇的是,这边发生骚乱,那些南人看守会第一时间赶过来,本以为南人看守会帮着那群监工。
却不曾想,那些看守竟然是两头骂。
对那监工处以记过处罚,而那些闹事的则是记下名字,吃饭的时候将会少三成左右的饭菜。
这种行为看的毕闻心中惊恐,他恐惧的正是看守的公正。
这种行为无疑很能拉拢人心,就那次之后,他发现平时和自己私底下暗骂这群走狗的同伴少了很多。
不少人甚至更加卖力干活。
因为看守说了,如果当月做的最好的前一百人,下个月伙食增加五成。
如果能连续半年都能在绩效上做到优这个级别的评分,那就能每顿都吃上一点肉。
而如果一整年都能做到,那就能成为监工,或者选择成为自由民,回到外蒙,或者成为这里的居民。
这其实是一种剥削手段,因为持续三个月做到优或许还不算太难。
但想要一整年全都做到优,那难度就太大了,因为不仅仅少数人想让评分更好。
而是所有人都想着让评分达标。
竞争上去了,这达标的困难指数也就上去了。
但这些这些没啥文化的俘虏又怎么想得明白?
或许半年后他们才能想明白,但那时候制度又会变。
赵铭不会让这些战俘松懈的,既要给他们动力也要给他们希望。
这就是后世资本家的手段,赵铭不过是现学现用。
打工人想要单纯靠打工成为人上人是不可能的,因为聪明老板总会不断地对制度进行更新迭代。
当然,赵铭这么做其实在这年代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起码不会太饿着他们,只要干活就有一口吃的。
那种竭泽而渔只在乎眼前利益的事,赵铭可不会干,这些人可是自己的财富。
同样,毕闻也没看出这里面更深层次的猫腻,但他却感觉一种深深地恐惧和无力感。
就像是原本一个圈子里的人,大伙都和自己合得来,然而某一刻开始,自己一直本本分分,但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沦为异类。
最近毕闻就有这种感觉。
他感觉私底下谩骂的声音越来越少,自己就像是被孤立了。
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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