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劳务费。”
说着眼前的年轻金主就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些钱财塞到伍海怀里。
仔细一看,伍海心里更是一惊,略微一数,竟然是十块大洋。
平时他伍海哪里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钱,一些小活平均在几毛钱,更少的可能是几分钱。
就算是一些大活,比这还麻烦的活计,一块大洋也就顶天了。这还的好几个人一起接,不然真接不下。
干他们这行的,抛出上缴的,每月能赚个十块大洋绝对是很舍得卖力气的那一批人,且还得运气好才成。
这倒好,今个儿一单,抛出分润给其他弟兄的,以及上缴的就差不多干了小半月的利润。
“得嘞!爷您稍候,我这就叫几个弟兄过来。”
伍海办事效率很快,只是朝远处招了招手,很快就有三四个精壮干瘦黝黑小伙跑了过来。
看样子平日里他们都是伍海的在这一行的后辈,对他很是恭敬。
另外伍海也没说胡话,这干脚行的还真有一膀子力气。
稍作适应后,几人分别用扁担挑起一个皮箱,哪怕背脊压得弯下去,依旧借助着扁担的一起一伏,脚步轻盈的朝着前方走去。
见几人瘦成这副模样还能有如此气力,赵铭心里多少是有些感慨。
底层劳工,在某些时候所能爆发的力量是无法想象的。
脚行其实在后世也有,只是换了个称呼,比如川渝的担担,山区等地的挑山工等等。
赵铭很清楚自己,以及自己带过来的这八名警卫的身体素质有多强悍。
自然拿起这些皮箱不费劲,可比耐力或许还比不过这些劳工。
这就是因为训练方式不同,而肌肉形式不同的缘故了。
一边走赵铭一边询问着津门的情况。
这次过来,赵铭自然是有大事要做,一来是要见见那位素未谋面的老丈人。二来自然就是主持采购黄金之事。
如若有机会能忽悠几个买债券的那就更好了,亦或者忽悠几个金主支持自己的军事行动那自然就再好不过。
一番闲聊,赵铭也算是明白津门的一些情况。
这些脚行别看只是底层,但消息还真不是一般灵通。
要问这城内的大户人家这些脚行可谓是如数家珍,尤其对一些江湖上的事情更是门清。
对官场上的一些事就有些道听途说了,颇有些臆想在其中。
“没想到几位爷竟然在津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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