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性灵经之前,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疑你了。”
当时童双露说的情真意切,现在却耳根通红,恨不得此事从没发生过。
“我的确欠你恩情。”童双露无奈承认,又说:“不过,一碗粥怎么能报答你对我的恩情,所以这碗粥另当别论。”
“你到底想做什么?”苏真问。
“我想拜你为师。”童双露说。
“我不收。”苏真回答的很干脆。
“你怎么能不收?”童双露说:“你已经喝过我的粥了。”
“你拜我为师,不就是要学逆气生么?就算我真收你为徒,我也不能教你,你施展此法,下场定是内脏俱裂爆体而亡。”苏真说。
“那为什么你能用?”童双露狐疑地盯着他。
“因为我……”
这两年里,苏真也是第一次使用逆气生。
与余月的妖躯相比,他现在的身体太过脆弱,施展之前,他必须用裁缝绝学将重要的脏器加固,过程苦不堪言。
饶是如此,他依旧面临爆体而亡的风险。
这与当年使用余月妖躯时的随心所欲全然不同。
所以,若非身陷绝境,苏真绝不愿意冒险施展逆气生。
“因为我不太一样。”苏真实在没法解释更多。
“那你将这让你不一样的功法一起教给我不就成了?”童双露说。
“这可没法教。”苏真实话实说。
“你分明是个富翁,怎么非要当吝啬鬼。”童双露咬着唇,很不开心,问:“还是说,你觉得我心不诚?”
“倒是没有。”苏真说。
童双露冷哼一声,道:“对了,我要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苏真问。
“我已下定决心,要做一个惩恶扬善的侠女。”童双露说。
“这又是在演哪一出?”苏真问。
“这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
童双露缓缓阐述了她的想法:“我所身处的通天教,向来自诩魔道正宗,可教内的人我全都不喜欢,他们或不择手段,或趋炎附势,或阴谋狡诈,以灭情绝性为荣,以残忍变态为傲。
如果魔道都是这样的人,那我实在不能与之为伍。而所谓名门神宫,背地里的龌龊勾当一点不少,杀人像喝水一样随意。我发现,即便没有妖魔入侵,西景国也是个遍地邪气的恶地!”
“所以你想铲除邪祟,正本清源?”苏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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