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善云有报,夷叔在西山。
善恶苟不应,何事立空言。
九十行带索,饥寒况当年。
不赖固穷节,百世当谁传。
---陶渊明
自离开地铁已经一个月有余了。
关于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一概记不清楚,只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就睡在了站台,然后就被送到了医院。
再后来我便看到了母亲似乎在和我的领导交谈了什么,从那天起,我又成了一个无业游民。
苏寒给我做过心底辅导,也曾带我去寻访过各种名医。
他们都说我的脑袋没有任何问题,可是我总觉得自己似乎缺失了什么。
我问过母亲,问过秦洛,问过我熟知的所有人。
可是他们都只是笑着冲我摇摇头,告诉我不要想太多。
我和秦洛在母亲的坚持下领了结婚证,鬼知道他哪里来的身份,就连相片都是合成的,对于别人来说具有法律意义小本本,随我来说只是一张好看的纸罢了。
“安之,对于婚礼,你还有什么别的意见么?”
我挺着肚子,靠在苏寒新做的美人榻上,享受着老佛爷似的待遇,他将一个硕大无比的画册放在我面前,耐心的给我讲着婚礼的所有流程。
秦洛的确做到了他说的盛世婚礼,包下了燕京最豪华的御厨轩,那个古代只给皇亲贵胄做饭地方。
我伸出手指,随意翻了两张。
“没有意见,听你们的安排。”
苏寒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用力捏了捏我的手心:“顾安之,到底是你们结婚还是我结婚?一个是不差钱随便造,另一个是啥都无所谓!爷倒成了这最忙的了。”
我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
苏寒像往常一样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碎碎念着站起了身子。
“本座真是欠你们了,忙碌了十万年了还不让休息,给我逼急了,我就抢亲!”
母亲见他走了,笑眯眯的给我端了个果盘,一把拍掉我的手里的书,没好气道:“你说说你,秦洛那是忙,你这没事人,怎么就不能长点心呢,多少人羡慕还来不及,你竟然这么随意。”
我弯腰吃力的捡起书,平静的看向她:“母亲,你当年也没有办多么盛大的婚礼吧,不是也照样过的好好的么?”
“你...”
“你这孩子啊。”
母亲无语的看着我,坐了没几分钟,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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