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太聒噪了。我来找你不为别的,只是想给你提个醒,冥王有点不对劲!”
“秦洛!“我那跑到九霄云外的思想立刻回归,恨不得把耳朵竖起来。
我这一出声,立刻引起了绿袍老怪的惊觉,那双如狼一般的眼神朝我的位置扫来。
“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秦洛了?你不是巴不得他死了么?”苏寒凉凉开口,让那绿袍老怪的手中刚刚燃起的火焰又灭了,他盯着苏寒,停了好久才道:“我是想他死,但是我不想阴间大乱,老夫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众神已经陨落了,你们又何必将战端挑起?”
嘶哑的声音回荡在丛林中,他说的及其缓慢,但是那些字却仿佛魔咒一般,已然印刻在我的心底。
苏寒低头不语,忽然拿出了刚刚那块险些把我冻成冰块的玉石,朝着绿袍老怪丢了过去。
“想让这世间大乱的并不是我们,而是另有他人,只是我想不通,除了我,还有谁对这阴间了如指掌?”
苏寒自嘲的说着,两只手在那空中结了结界,紧接着,他又从储物空间摸出了一面巨大无比的镜子,上面映射的着几幅画面。
他医院里边僵化的小明。
会所里的那个王子68号。
阎王殿里那个被上身的五阎王。
以及,那个迷恋他千年痴狂的侍女。
绿色的玉石冒着寒气,静静地躺在那绿袍老怪的手心,他用那只有根根骨头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它,指尖萦绕着白气,凝结成冰,又变成水,然后升腾。
“跟我的能量有点像,但是却比我的还要精纯,可是我们这一脉的功法,早已失传,而且从来都是只穿亲人,我不记得,在阴间,有人会。”
最终,那巴掌大的玉石全然蒸发,化成一片绿色的烟雾缓缓没入他的身体里,那佝偻对背部,似乎挺立里不少。
“所以藏在暗处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啊,你说冥王有问题,可我看还好。”苏寒耸耸肩,脸上依旧是一片笑容。
绿袍老怪摇了摇头,举起拐杖朝着天空指去:“不管怎么样,防人之心不可无,阎君,你要知道,地府可以容忍一个不作为的冥王,却不能没有一个不做镇的阎君,这些年你去阳间找秦洛,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了。”
“好了,我就是来提个醒,你好自为之。”
话音刚落,那道绿色的身影就那么凭空消失了,若不是地上那枯萎的花木就躺在那里,我可能真的要怀疑人生了,怎么这一个个都喜欢大变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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