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普通的工薪蓝领,就职于岭上最大的企业——恒基制药有限公司。瘟疫蔓延前,他在润河的堤岸上曾救过一名被陨石砸中的小孩,回到家中以后,没两天,身体就出现了异常反应,先是发烧,跟着开始长疱疹,而且这现象还传染给了他的妻子。期间他们也去过医院,但那时中心医院已经是哀鸿遍野,排队都抢不上号了。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了,二人回到家中,在小区的诊随便所开了些消炎药,不想还没走到楼上,就被迎面冲来的三个小伙子推搡着弄到了消防通道,而后便是一顿毒打,末了还当着唐德的面强奸了他的妻子。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中年人抱着昏迷不醒的爱人哭得昏天黑地,可整个过程就是没有一个人哪怕是从房间里走出来安慰他一下。
岭上暴乱便也是从这天开始的……
在暴乱中,有人抓住这最后的时间向自己心仪的人求爱,有人甚至当街做起了苟且之事,倒下的,再也爬不起来的,越来越多的人汇聚在一起,漫无目的的向前,一路上留下满地的狼籍和许许多多的尸体,残暴与罪孽也随着这队伍蔓延,死这个字让无数人们都疯狂了。母亲丢下了孩子,邻居杀掉邻居。
有人群的地方就会有制约力,这是文明,但当所有人都不在接受道德的限制时,越是人类聚集的地方,却反而越会爆发出更可怕的兽性,好比战争。
“到底要走向哪里?会死在哪里?人从哪来?该到哪去?死了便能安然了吗?”也许这些问题永远都不会有答案,而人的一生就是在享受这个寻找的过程。
疫区内,某栋大厦的一个房间里,房主正赤身裸体的躺在柔软的床上,床旁整齐的摆放着三具尸体,美丽的尸体,每个尸体的右手无名指上都带着一枚被鲜血染红的戒指。他现在没有力气再杀人了,只能安静的躺着,双手却由于过度的兴奋紧箍着拳,指甲早把掌心割破了,渗出许多的鲜血。房主脸上洋溢着异样幸福的笑容,等着病魔将自己带去那个极乐世界。
“亲爱的妈妈,一切都如你所说,死神已经开始选择祭品,你听到了么?绝望的哭声!他们都在响应你的诅咒。”
“妈妈,你一定要等着我,我来了!还有你们,我快乐的小鸟,等着我,在那边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呵呵咯咯!咯咯咯咯!”诡异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与外面街道上的嘈杂呼应着,竟越发的恐怖了。
如临大敌,在领上西南方向的警戒线附近聚集了一伙暴徒,他们与核枪实弹的武警对峙着,几次小的冲突让武警被迫开了枪,虽然只击中了几名领头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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