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一掌之数。
“韵姐,你请我吃什么啊?”两个女孩沿着小街,一家一家的选,想找个中意的饭店。
“怎么又是我请你?”杨韵诧异道。
“人家都叫你韵姐了嘛,你当然要拿出姐姐的风范来了。”
“那亚亚还喊你小妹姐呢,怎么不见你请我弟弟吃一顿啊?”
“谁说没有,我给他吃,是他自己不要的。”
“不吃?”这就奇了,世界上还真有刘亚吃不下的食物?记得男孩曾经说过,连狗粮他都是照吃不误的。“你给他吃什么啊,居然被他拒绝?”杨韵好奇心大炽。
“就是我呀,我~给~他~吃~!”小妹一字一顿的重复。
“是呀,我是问……”杨韵突然想通了那句“我给他吃”的含义,于是笑骂开来,“好你个张小妹,也不知道羞,居然跑去勾引我弟弟,还这么厚脸皮的讲来听。”
“亚亚真的很可爱嘛,有时候我都喜欢得恨不得马上咬死他。”小妹双手做拥抱状,对着一旁的橱窗陶醉。
“走啦,思春的小**……”
于是两个女孩又开始继续寻找祭五脏庙的场所,放肆的笑声一度在街道上回荡,把这冬日的午后衬得暖和了不少。
同一片天空之下,同一个城市中的某处:
“教官,你的脸色很差,哪里不舒服么?”陈吉盯着付慕缘苍白的脸,关切的问。
“没什么。”付慕缘表情凝重。
的确如他自己所说,他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之处,让他不舒服的是一种莫名的心悸与烦躁。付慕缘是一个很敏感的人,刚刚那种感觉是很少出现的,但每次来袭时,他身边都要失去一个对他来说致关重要的人,没有侥幸。在他25岁以前的生命中,这感觉一共出现了三次。第一次,还是在他念小学的时候,早上被这种心悸惊醒,结果还没走到学校,便被母亲追了回去,因为他一向身体健康的父亲突然心脏病发作,永远的离开了他。第二次是对他疼爱有加的祖父,第三次则是一名像老大哥一样照顾过他的能力者。
付慕缘暗自害怕,“这次又会是谁呢?”
“是不是太冷了?”陈吉把车内的暖风调向教官那边。
“你看着点,我打个电话。”付慕缘一边拨电话号码,一边嘱咐自己的搭档注意前面十字路口的状况。
“哦!”
“喂,妈,家里没什么事儿吧?……这几个月有没有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我?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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