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到他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重新获得呼吸权的石静已经咳嗽着滑下了椅子,徐川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纯净水,拧开盖放到了对方的面前。
看着对方喝水被呛到鼻涕眼泪横流,徐川又递上了纸巾。
差不多一刻钟之后,石静才恢复了清醒,不过还在不停的咳嗽着。
“现在,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说说这件事了。”
徐川靠在椅子上,一脸笑意的跟对方说这话,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而石静现在的心里只剩下了恐惧。
徐川双手交叉撑在办公桌上,然后跟石静说道,“是这样,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大概07年的时候,刚果金因为矿业部长被暗杀从而发生一次非常严重的暴乱,当时一个叫安妮的无国界医生,被一伙暴徒从手术室拉了出去。”
“那次她被十几个暴徒侵犯,造成了非常严重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创伤,她的子宫被摘除再也没办法有自己的孩子。”
“当所有人都认为她可能崩溃了的时候,她在一年的康复之后再一次回到了志愿者的位置上,并且收养了六个当地在暴乱中失去了父母的孩子。”
徐川的语气有些唏嘘,“是这样,我跟这个女人见过几面,交情谈不上甚至在某些事情上有理念和立场上的冲突。”
“但,这不影响我对她的尊重,我可以把立场和一些个人的东西放到一边,因为她在道德上完全碾压我了,甚至是碾压了世界上大部分的人。”
“我知道自己做不到她那样,所以她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我,虽然我不认为她是对的,但我可以不说话。”
“对那些真的在帮助别人,那些很纯粹的人,无论国籍我一直抱有敬意。”
徐川认真的看着对方,“那么在今天这件事情上,你和你的团队纯粹吗,是真的只是为了批判环境污染吗?”
石静不停的点着头,“是的,是的,我们真的是……”
她的话没说完,就看徐川拿着遥控器打开了办公室里的电视,上面正在播放着一段视频。
里面的画面石静很熟悉,就是前几天他们开庆功宴时的画面。
上面不止有她和她的团队,还有美利坚大驶馆的工作人员,说话的声音同样异常清晰。
他们讨论了之后要怎么迫使UC科技就范,怎么带动舆论进行攻击,一桩桩一件件就这么播放了出来。
徐川手里拿着遥控器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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