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他说的,我们兄弟二人只是跟着他做坏事而已啊。”
“对,大人,都是他和他舅母,他们一直拐骗良家女子男子,卖到……卖到那些地方。”
杜老二也指着李大毛叫道。
舅母一听急了:“扯你娘的臊,老娘啥时候做这等作奸犯科之事了?老身只是做牙行的,从来都是按照官府规定来,哪有什么逼良为娼!”市井妇人,每天交往三教九流,眼珠子一转,立马有了主意:“大人啊大人,民妇冤枉。是民妇顾着亲戚情分,留宿了李大毛几个人,他们到底是做了什么,民妇着实不知道啊。更别提什么逼良为娼,民妇是个守法的,从没做过这等不法之事。青天大老爷明察啊。”
她一哭喊,她家中的仆人丫鬟纷纷磕头鸣冤。
范大人冷笑:“你是否逼良为娼,我们很快就能调查明白。你外甥人到你家胡作非为,你知情不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妇人低头一直喊冤枉,说她根本不知道李大毛是干什么来了,只是想着大家是亲戚,暂住几天而已。
范大人人犯一个咬一个,一个老妇人还撒泼喊冤,气的一拍桌子要大刑伺候。
罗凡正要挥手叫人上刑具,增寿站起来打着哈欠道:“大人,现在也不需要我作证,我这个证人是不是可以走了?”
“且等一下。”
范大人挥挥手,示意快点将刑具搬上来。
“我觉得吧,您这里用不上我,您这的刑具,那什么披麻戴孝,先用狼牙棒把人打的皮开肉绽,接着扒光了衣服往身上刷咸盐辣椒末……”
罗凡听到这,整个人都呆了一呆:这是要烤人犯来吃吗?
范大人看增寿说的一本正经,微微一笑也不阻止。
增寿走到李大毛身边,蹲下身子问:“你知道之后会如何吗?”李大毛记得,昨晚就是这个人把自己抓住的,对这个人有一种天生畏惧感,见他蹲下,吓得浑身哆嗦不住摇头。可好了,会用白布把你浑身都缠起来,包粽子一样,等到伤口血液凝结在白布上,再一点点撕下来,再撒上一层盐,一层辣椒,要不要再加点胡椒面?”
李大毛双手捂住耳朵,痛苦哀嚎:“不要,不要!”
增寿声音陡然变冷,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身后,接着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你身后那个穿着蓝花布衫子,梳着两个小圆髻的小姑娘在拍手说这样很好,嗯,她耳朵上还戴着一对儿碧玉环,是你什么人啊。”
李大毛闻言,整个人都崩溃了,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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