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爬上去检查里面带的东西。
这中间的车子一停,后面的也得跟着停下。
丫鬟探头出去看:“姑娘,前面停下来了。我……我想下去方便一下。”
九姑娘坐的一动不动,低声嗯了一声。
丫鬟匆忙跳下来,一个护军骑马过来问:“你下来做什么?回去。”
护军是朝廷指派保卫增寿安全的,随行其他人等不在他负责范围之内,特别是这不知从哪来的女眷,他自然不必客气。
“军爷,我是昌平公主府的人,想去……想去那里。”丫鬟急忙点名自己公主府的出身。
昌平公主是皇帝的姑姑,有名的飞扬跋扈,护军眉头皱了皱:“速去速回。”
丫鬟答应一声,飞快地朝不远处的灌木丛跑去。
马车里,九姑娘从小小的车窗帘往外看去,丫鬟很快就跑到小树林不见了身影。
远处高高矮矮的草随风摇摆着,野花遍地都是,阳光灿烂,草木清香,九姑娘深深地吸口气,她不怕长途跋涉,也不怕外祖母家生活艰难。
她只想远远地离开京城,远离那令人窒息的公主府。
那个女人逼死了自己的母亲,却又装作一副大恩大德样子,对外声称不计前嫌将自己养大。什么叫不计前嫌?我不计较你们害死我母亲的前嫌吗?怪不得人人都想要那泼天富贵,只要有了权势就能为所欲为,颠倒黑白。
十多天前南边的舅舅托人捎信过来,信中说外祖母受惊卧床不起已经一年多了,时日无多,只求见外孙女一面。
信件辗转送到秦驸马手中,公主皱着眉头道:“东府越来越没规矩了,我竟不知道一个马夫还能做信差?这是我公主府的事情,和东府有什么关系?”
秦驸马笑着解释:“木三当年是我祖父的马夫,最是忠心耿耿,乱军中找来水给祖父喝,自己宁可喝马尿,祖父在世时叮嘱不可为难他。此人同阿九的外祖母是同乡,自然由他送信。”
公主冷笑:“马夫照顾主子,副将救了元帅的命,这不是天经地义吗?念叨这么多年,这就是挟恩图报,我最恨这样的无耻小人。”
秦驸马只好搂着她肩膀安慰:“我的好夫人,九儿的外祖父到底是救过老国公的命,她外祖母时日无多,只有一女,那舅舅还是过继来的,临终时想看看也无可厚非。”
“哼,不过是个妾。”
公主嘴一撇。
秦驸马的脸色暗了下来:“公主,毕竟是我当年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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