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笑着说什么今日不自缢于驿馆内,他日定然自缢于任上,早晚都逃不过一死云云,他那晚被女鬼吓到是以神智混混大病不起。”说到这县丞摇头叹息不已。
“南进士病好后,继续前往江苏赴任,谁想到竟然在任上真的自缢身亡了。”主簿语气惋惜,“消息传来,麦县令痛哭一场,还设了香案拜祭,当时还说什么不该叫他前往淮安的,那女鬼已经示警,是他害了南进士。大人你看看,这驿站是真的有鬼,南进士搬到县衙内身体才慢慢恢复。”
罗凡低头不语,增寿则呵呵呵冷笑三声:“那南进士住进了县衙,不也还是没法避免自缢的命运吗?”
县丞擦擦额头汗水,心道得了,合计我这是白浪费口水了。
“大人,昨夜那鬼可说了什么?”主簿问。
“只说要麦县令偿命。”
“那就是了,这鬼应该是麦太太,她只是恨麦县令而已,将来对大人和贵人们也不会有什么不好影响的,只是这驿馆有几次闹鬼事件发生,贵人身体要紧,还请大人们移步。“主簿继续好言相劝。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增寿翻翻眼睛。
罗凡则低头沉思,这时忽然传来一阵哭闹声,小顺子慌里慌张的跑来:“爷,爷,秦姑娘又开始发烧了。”
“大人事不宜迟,还是马上搬去府衙吧,等贵人身体好转再继续上路。”
主簿和县丞一起建议道。
县衙内一直是麦县令一家居住,麦家人口简单,只夫妻二人,并一个贴身丫鬟,也就是初七,一个厨娘,一个老看院。都是本地人士,在香河雇来的。
县衙内的院子其实不大,里面只有三间房,两位钦差一人一间,秦九住一间,剩下的护卫们只好住在外院。
“对不住,对不住,县衙内稍微有点逼仄,还请大人恕罪。”
主簿安排好房间,连声道歉。
“唉,只要秦姑娘的病早点好就行了。”罗凡忽然想起一件事,“怎么,府台和总督都没有发信过来吗、”
他昨天已经将信交给主簿和县丞,要他们派人送给府台和总督,信中讲明麦县令有杀妻嫌疑,需要被暂时关押调查,期间需要官员暂代管理香河县之职。这都一整天了,回信也该来了。
“尚未接到回信,也许今晚就能到。”
主簿见罗凡和增寿面色都不爱好看,小心翼翼地说。
昨晚闹了一晚上,因此今晚用过晚饭后,里院和外院的人都早早睡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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