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牌坊不成?”
自从他卖身投靠林山长,这位阿姐就与他分道扬镳,平时遇到,眼皮垂下,招呼都不打,转过当没看到这个人一般,但是现在她竟然气的来骂自己。
“我姐,我做了,我真的错了,我辜负了阿姐的期盼,我……我是罪有应得,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
林夫人骂完,看到张可欣伏在枕头上哀哀地哭,又心软了,叹口气:“你啊,当初那些人一窝蜂地围着你,你都拒绝了,我还当你是个品性高洁的,一心只读圣贤书,怎么现在糊涂成这样,白瞎了早年我对您的一番心。”
“阿姐也该知道林山长的手段,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张可欣继续呜呜咽咽,“阿姐,我也是没有办法,被他侵犯我才晓得,这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身子坏了便也只能破罐子破摔,阿姐,我知道错了,辜负了阿姐的期盼。”
他向前一扑,抱住林夫人的腰:“阿姐,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求阿姐就原谅了我吧。”
“呸,谁说你要死了,我这就是来救你的。”
林夫人伸手掐了他胳膊一下:“想想就生气,我来问你,你整日高烧不退,可是那里……那里出了问题。”
林夫人守的是望门寡,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此刻说到这里,脸也一下子红了。
可欣含羞点点头:“是,烂了,出个洞,总有脓水出来,是以一直高烧,我又不敢和郎中讲,所以……”
“我来看看。”林夫人说道。
“不用,不用。”
“我带来一种药膏,给你敷上,是生肌去腐的。”林夫人说道。
“让小厮……小厮来就是。”
“多光彩的事,你还要人人皆知吗?”
可欣无奈,只好老老实实趴下,褪下裤子,林夫人看了一眼,叹口气道:“这个就是淫邪的报应,你要记住这痛,以后万万不能再犯,须知万恶淫为首。”
可欣含着泪,感觉到臀部一阵清凉,舒服极了。
“药膏你收好,自己每天尽量够着涂涂,还有,万不能再叫我那不知廉耻的叔父近身了。”
林夫人在一边的铜盆洗了手,低声道:“他们都说你是靠卖……什么上来的,我总是不信,你的才华我是知道的,可欣,我希望你站得直立得正,不要一步错步步错。”
可欣含泪:“阿姐,我晓得。”
想到这里,心里火烧火燎,像是猫爪用力抓挠的感觉又升了起来,可欣恨恨地捶着床铺,那药膏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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