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嘴角荡开得意的笑容。
圣教教众们都各自有分工,努力发展教徒,企图渗透到各个行业。
圣主的目标就是做皇帝一统江山。陈姐妹敏锐地发现,吉祥书院可以成为圣教发展壮大的基地。她观察琢磨很久,通过发展过来的林家奴仆发现了林老爷的秘密,于是一直等待时机,静观事态发展,终于在林夫人打算投崖自尽的时候出现,一番慈悲同情话语,挽回一颗被亲人伤害的千疮百孔的心。
“圣丸是对他的惩罚,开始是欲仙欲死,后来是摧心蚀骨的疼,他走的痛苦难耐,鼻涕眼泪一起流,全无尊严,真是活该,我很开心。”
林夫人嘴角荡开笑容:“我那未婚夫,本来就是个多愁多病的身,与其缠绵病榻受尽折磨,不如英年早逝早登极乐,我们这是度他。他若地下有知,当会感激我的。”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夏县令边听边不住擦汗:他一直以为以为天圣教只在南方发展,占领城市,建立国号和朝廷对峙,他万万想不到原来这天圣教早就在北方渗透,如果被这些人掌握了吉祥书院……真是叫人不寒而栗。
万幸,林夫人是女子,还不是长房的,虽然努力靠才华进入书院做夫子,却始终被林之山排挤。林之山知道一些她之前的事情,对朝廷的节妇封号呲之以鼻,她和陈姐妹一直想将林之山除掉,自己控制书院。
“林之山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用节妇称号来讽刺我,我有什么错?”林夫人陡然提高了声音。
林老太爷叹息着:“是,侄孙女不是你的错,是我年老无知,以为一切都可以捂住盖住,一旦开祠堂,我们林家丑事就要外漏,以后如何做这儒界领袖,书院的山长,是我猪油蒙了心,你爹他该死,你失节不是你的罪过,老朽在这里为你作证明。”
他儿子不依不饶:“爹,你老糊涂了,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她之前被二哥侵犯就该一死以全清白,可她贪生怕死,一直苟且,就是不忠不贞,二哥是她亲生父亲,她竟然又到族长这里状告其父,便是不孝。这样不忠不孝不贞的女子,不死何为?”
林夫人看着那林家叔伯,眼睛通红,以手指着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这些话,那些受辱的岁月她听到过很多次!
她父亲,那个道貌岸然的夫子,每天给吉祥书院的学生讲述忠孝节义,背地里却是不伦畜生,侵犯了她,却还得意洋洋地宣布:你是我生的,给我用用也理所应当,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她母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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