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安好心,三两银子席面,那酒后劲可真大,顺子这孙子也不知跑到哪里,怎么还有个香喷喷软绵绵的女子来扶自己?脚步发飘,困的睁不开眼(你从大半夜就开始闹腾,该!),手搭着女子热乎乎的肩膀,感觉不是秦九,身量更高一些。
难道这驿站小官送自己女儿来侍寝?这些事好像听谁讲过。
增寿不疑有他,往床上躺去时候,故意将那女子也带倒了,正趴在他身上,增寿抚摸这女子的后背,低声嘀咕着:“怎么穿这么多衣服,赶紧给我……脱。”
女子轻轻叹息一声,像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增寿的眼皮似有千斤沉,很快就沉沉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从睡梦中醒来,仰头盯着蚊帐,头疼口干,想了好一阵拍拍脑门道:“奶奶的,这酒劲可真大。”他的手啪地往旁边一扔,碰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增寿吓一跳,以为那些孤魂野鬼胆子越来越大,竟然大模大样躺到自己身边来了,他伸手有一摸:不对,有热乎气,不是鬼,是人,
还是个漂亮的大姑娘!
增寿侧脸一看,哇的一声坐起来,低头看自己内衫完好,紧张地问:“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初七揉了揉朦胧睡眼,嘴角泛起一丝娇羞:“大人,初七以后可是你的人了,还请怜惜。”
“别,别,你可不是我的人。”
增寿吓的跳到地上,看到自己外袍挂在床头,也不顾上面酒气熏天,抓起来赶紧套上,同时捋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你对爷做了什么?”
初七一愣:“六爷,这话该我来问你。”
“你……你……你……”
增寿指着她:“你有何居心?”
初七也起身了,她穿着肚兜,露出雪白的肌肤,增寿急忙闭上眼睛:“你……套上点衣服。”
初七笑了一下,拿过丝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道:“小女子如今已经是六爷的人了,六爷,我不叫初七,我姓唐,叫唐万秀,我一路上跟着六爷就是想求六爷为我爹爹申冤。”
“姓唐?申冤?”增寿忽然想起出行前在王府和老王妃的对话,福至心灵,心里一惊:“莫非你是当年被杀的唐县令之女?”
初七唇边是悲凉的笑容:“也是市井间说书先生说的那个跪倒在岑国璞面前的女子,六爷,这一路上我看的清楚,只有你能帮我。现在咱们可是……那样了,我爹就是你爹,是你丈人,你可得帮我!”
增寿拍着脑门: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自己知道初七可能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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