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要睡在爷房里吗?”
“啊,那是当然啊,给我守夜,守夜。”
增寿在顺子委委屈屈又充满谴责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睡在你房里,屋里人……过去在京城时候,什么荤话没说过没听过,今天怎么说了几句暧昧不明的话这脸就烧的慌呢。
初七进来时,增寿正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脸。
“哎呦,让我看看,这脸怎么红了。”
初七笑盈盈地走过来将他的手按了下来。
增寿故意瞪大眼睛,做出一副气恼的样子,初七扑哧一笑:“过去我还觉得您相貌生的好,翩翩贵公子,现在一看,这就是个虚张声势的猫儿。”
增寿气恼地拍了她脸一下:“我是猫,这就得挠你。被你害的,罗黑子一定当我是急色鬼了。”
“那六爷为啥怕罗将军这么以为呢?听说过去在京城,六爷就没个好名声。”
“谁怕他怎么想,哪有怕?”
增寿很小声地嘟囔着。
“就是怕,否则以我们六爷的性格,哪里会脸红啊。”初七歪头盯着他的脸,兴趣盎然的样子。
“啊,我真的脸红了?你都看出来了?”增寿哎呀一声,又捂住脸,“完了完了没脸见人了。”
初七笑的浑身都在抖。
这位“爷”还真是几副面孔啊。
那天知道隐私被自己发现,瞪大眼睛要掐死自己的他,现在又不知所措紧张的像个小孩子的他,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增寿呢?
增寿的目光从初七脸上扫过:“你盯着我做什么?”
他的眼神开始变的冰冷,彷佛刚才那个软和的,会害羞的人只是初七的错觉、
初七愣了一下道:“大人这么多年,一定感觉很……孤独吧。”
增寿起身冷笑:“你知道什么?”
他大步往外走,走到门口迟疑一下站住:“记住,我收留你只是因为你是唐县令的女儿,六爷我奉旨查案,至于那些有的没得,你最好老老实实的都给我忘了,掐死你比掐死一只蚂蚁费不了多大劲。”
看着他离去,初七轻轻地叹口气,她觉得这个人一直都躲在套子里,用不羁的假面具掩盖柔软的内心,还有内心里那些深不可测的秘密,他活得可真累啊。
因为罗凡中了尸毒,耽误了行程,继续南行就要换船了,增寿从没出过门,便放手叫柏师爷全权负责,他只管坐在驿馆里和秦九喝茶聊天,看着罗凡渐渐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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