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好了就来伺候这猫大人。”
顺子贴着窗子坐着,听着院门打开,三个人有说有笑的进来,顺子的手动了一下,他甚至想推开窗看个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去夜探的,怎么能毫发无损,大张旗鼓的回来。
“正使大人,猫大人回来了,一根汗毛都不带少的。”护卫语气轻快,调戏岑九让他很有成就感:那可是杀入天京城的岑九啊,杀的血雨腥风,至今江南地区小孩夜啼只要一提岑九大名都不敢哭闹的。
罗凡从护士手里抢过小猫,打开门塞进增寿怀里:“还你的宝贝猫。”
增寿急忙将猫放下,小猫喵喵地接着,蹒跚着往外走。
“咦,你下午不是说这是你最喜欢的。”
“那个,此一时彼一时,那会喜欢这会不喜欢了。”
说着他甩了甩手,低声嘟囔着:“哎,也不知道那玩意带不带虫子,我下午还抱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什么?”罗凡见他甩手,一把抓住他的手,“不会又伤了手吧?伤到哪里?我看看。”
增寿吓一跳,急忙将手从他手中抽回:“什么啊,我就是怕粘上虫子,那猫,干不干净啊。”
罗凡恍然大悟:“原来你不是喜欢猫,都是装出来的。”
增寿得意地一扬下巴:“现在咱们去看看顺子公公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顺子坐在窗前没有动弹,此刻,他好像不再是哪个紧随主子身后,佝偻着腰,永远低声下气的小太监,他稳稳地坐在那,背挺得直直的,神情桀骜,像换了一个人,这是增寿从不认识的“顺子。”
“你怀疑我?”
顺子看着门口,面无表情。
罗凡将蜡烛点起来,烛火跳跃,增寿盯着那烛火:“我们一起长大,过去在庄子里也好,在王府里也好,多少个这样的夜晚,我们都是看着烛火一起走过来的。”
“是,那时候是够苦的,你是王府弃子,我是家族弃子,同病相怜啊。”
顺子笑起来:“可是你不知道,我之所以被家族当作弃子都是因为你,是你带着人路过我家,非哭着闹着要和我玩,王府的人就将我带走了,我这样的孩子,要想进庄子做一个王子的玩伴,那就只能净身。”
增寿抖了一下,他记起来了,自己小时候是曾经有过这样一幕,有次由嬷嬷带着路过一个村子,和村子里的小孩玩的开心,哭着喊着要将那小孩带走。
“我们六爷一个人太孤单了,是需要个小孩陪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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