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今天可有什么安排?哦,是大帅说大人腿伤未愈,最好多修养时日,就不必每天去帅府了。”
增寿冷笑:“这是不想见我还是想将我软禁呢?”
“并无此意,是关心大人。”
增寿眼珠子一转,朝岑十三勾勾手,岑十三附耳过去,就听增寿在他耳边低语道:“大帅的美意我要领情,既然要好好养伤就得做出个养伤的样子来,安排点歌舞宴饮吧,要最好的酒席,至于歌舞,我要看九天玄女舞。”
增寿说话是嘴角上扬,笑的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岑十三的嘴唇也不由跟着一切微微上扬,点点头说:“我就知道大人会有这样的想法,早就准备好酒菜了,马上就能送来,不过大人腿伤未愈。只能喝点果子酒,别的酒是不能沾的。”
“我哪有那么娇气,腿上没什么伤都是做给人看的,不喝好酒吃菜有什么意思。”
他可不想喝果子酒,酸唧唧甜滋滋的,那是娘们喝的。
“听话,骨裂也是需要小心的。”岑十三贴着他耳边说话,声音低沉又温柔,如和煦春风,又像明媚的阳光,增寿不知不觉轻轻点点头,岑十三忍着笑,又低低地叹息一声:“乖啊。”
增寿猛地转身,他想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奇怪,刚才罗凡和自己贴的那么近,手里拿着个剥光的鸡蛋在自己脸上滚来滚去,他不觉得如何,脸都不带红的,可是为什么,这个人一靠近自己,心就像被人抓住了还拧了几下,心跳加速,脸也开始发红,必须远离这个男人,他不要这样。
舞女们来了不久,席面也送来了,增寿坐在院子里看着站在那的几个年轻姑娘,笑眯眯地说:“你们好好跳,六爷我重重有赏。”
那几个舞女齐齐福身请安,然后就开始随着丝竹跳起舞来。
增寿不喜欢歌舞,举着倒满果子酒的玻璃杯子,盯着舞女们看了半天,仔细回忆着昨晚那白影的动作。
罗凡不知道增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增寿盯着那几个妖娆舞女,眼珠都不带错的,再一想到他又接受了岑家的婚事,心越来越冷,举着酒杯大口大口地灌着果子酒,说来奇怪过去他也认为这是家里的太太奶奶姑娘们喝的酒,也就颜色好看,装在透明的玻璃杯子看着晶莹剔透,却没什么滋味,这会一杯杯都下去,怎么觉得满口都是酸涩,竟然一点都不甜美?
他喝了两瓶子进去,一曲已经舞完了,岑十三将赏钱递给舞女领班,就听增寿拍了拍手问:“你们和林仙儿是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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