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人的妻子?”
岑国璞眉毛微微皱着,用指节叩打着书案:“朝廷早有公论,南大人是自缢的,她还告什么?无理取闹。”
“那妇人说南大人是被人害死的,不是自杀,现在莲官陪着那妇人在花厅坐着喝茶呢。”
岑九说着得意地瞟了增寿一眼。
“嗯,冤枉的?那就将她带上来问问吧。”岑国璞语气轻松,像是毫不在意,接着又加上一句:“毕竟同朝为官,南大人才华横溢,英年早逝也令人唏嘘啊,这南夫人看来境况也不好,心智上有些受损也是可能的。”
岑九连连点头:“对,对,一定是悲伤过度迷了心智,也是个可怜人,大哥见一下给她点银子,好好地送走便是了。毕竟和南大人同僚一场。”
增寿在一边冷眼旁观,见这兄弟二人瞬间就将拦着钦差告状变成一个因为丧夫失去心智的妇人过来打秋风,忍不住笑道:“是告状啊,大帅。”“咦,钦差不是在养伤吗,怎么也随九弟过来了?”
岑大帅像是才看到增寿。
罗凡刚要说话,岑九抢先一步道:“是我将大人请来的,因为有件事需要正使大人当着大帅的面解释一下。”
“哦?又是何事啊?”
岑国璞捻着胡须,摇头叹息道:“既然我们岑家和正使大人已经订了秦晋之好,咱们以后要同舟共济。”
罗凡哼了一声,岑国璞笑道:“呵呵,难道罗将军真相信那些言官弹劾的事?纯粹是扑风捉影,在天京城这么久,罗将军可找到什么证据没有。”
岑十三担心罗凡心直口快再杠起来,便说道:“其实一切都是误会,因为正使大人受伤,小弟就请了戏班子,没想到那戏班子里有天圣教残匪,红口白牙的挑拨离间,九哥是上了那残匪的当了。”
岑九哈哈大笑:“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让那舞女过来,三堂会审将事情说明白。”
说着又挑衅地瞟了增寿一眼,语气激愤:“刀枪无眼,我们在战场上厮杀出来,那是将脑袋别腰带上的,现在有人看我们一门封候眼红了,背后搞小动作。哼,到底是什么事的大家说清楚,若是有人背后捣鬼,别怪我岑九下刀无情。”
岑国璞劝说道:“哎呀都是误会,正使大人以后是咱们家女婿,不会这么做的。”
“正使不会,那副使呢?“岑九挑衅地盯着罗凡。
“那就将人带上来问个清楚。”罗凡火了。
很快,舞女领班和那个瘦弱的舞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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