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寿恨不能上前给他两巴掌,碍于外人在,他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两声:“我站一会,直直腰。”
罗凡不疑有他,转脸看向那南娘子问:“南夫人,你如何认定南大人不是自杀的呢?”
南娘子擦了擦眼角道:“拙夫出事之前寄信回来说年底要接我们一家去淮安团聚,他都做好了这样打算,平白无故怎么就自寻短见了?”
“官场险恶,两淮盐运又出了问题,压力太大想不开也是有的。”罗凡大摇起头,心想真是妇人之见,完全不懂官场。
“不会的,我相公后来给我托梦,说是被……”
南娘子欲言又止。
增寿低声道:“这屋子周围没有人,南娘子尽可以说,不过托梦这种事,不足为证。”
“我不敢说,我怕说了就出不去这帅府。”
“你的意思是……这里的人?”增寿指指门外。
“我没说,是大人您说的。”南娘子看看周围,脸上显出紧张的神情。
“南娘子,你是拿我们钦差开涮是不是?拦着我们告状的是你,现在又在这顾左右而言他。”
增寿一甩袖子转身要走,刚迈脚牵动后面的尾骨,忍不住哎呦一声,罗凡问:“怎么了?”
增寿恶狠狠地瞪着他:“没事!”
南娘子叹口气:“好,我既然敢找两位大人告状那也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我要告的就是这府里那位九帅,岑九帅。”
“九帅?南大人的死和九帅有关?”
“是,我有证据。”
“在哪?”
“自然是在妥当的地方,我相信两位钦差和朝廷是会给我做主的,证据在很安全的地方。”
“你要死了,那证据可就一点用都没有了。”
增寿冷冷地提醒她。
“那大人是要我死还是要我活呢?”
“你胆子倒大,敢拦钦差,敢在这里告九帅,现在又来和我讨价还价。”增寿冷笑,故意显出高深莫测的模样。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帅府的两位大帅也想不到我就在他们地盘状告九帅,两位大人,是愿意和九帅这样凶残成性的人同流合污,还是揪出这个祸国殃民的人,报效朝廷呢?”
增寿忍不住拍手道:“果然是探花夫人,南娘子你画出个道来,先说说你到底有什么证据,我为什么要信你?现在我们可是在天京城,岑家的地盘,若是诬陷,你死了不打紧,我和副使还想多活几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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