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跪下给人家请安磕头。
腿肚子一弯,那人一把将他扶住:“小主子,这边说话。”
顺子盯着那人惊恐万分,他听出来了这人喊的小主子叫的是自己!
自己怎么成主子了,是奴才啊。
原来那人是天圣教的人,来京城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当年吴教主的沧海遗珠。
“哼,左不过是个野种。”岑莲官讲到这里,那猥琐少教主的声音再次响起。罗凡冷眼旁观,这三命一体的身体其实还是有问题的。
顺子说起自己当年所受的苦,满脸苦大仇深,这其中有对增寿的怨恨,也有对吴教主抛弃自己的埋怨“而这个少教主,对顺子这个野种的身份耿耿于怀,也许,这三个人结合在一起的生命可以用逐一击破的方式呢?罗凡暗自思忖着,嘴里说道:“原来你是教主的儿子,那么怎么会沦落到河间府一带的?啊,是教主抛妻弃子!”
尖细的声音冷笑几声,那嘶哑的声音说道:”没有这种事,你不要挑拨离间。”
“哼,你自己做的事情不承认?你抛弃我们母子,说是出去学艺从此一去不回,我娘活不下去只好带着我嫁到别人家,若不是你,我何至于流落到河间府,又成了……这个样子。”
岑莲官脸上显出悲伤的神情。
罗凡叹口气:“你是真可怜,从小被亲生父亲抛弃,增小六当年也是过分了点……”
“六爷,六爷后来对我还是很好的。”
说来奇怪,岑莲官体内的顺子自己抱怨增寿可以,一听罗凡跟着埋怨,先反驳起来。
罗凡接着说:“他这人吧就是从小被惯坏了,不知道好赖人,有时候说话办事稍微过了点,其实心不坏。”
“六爷,他被惯坏了?”岑莲官体内的顺子咯咯咯发出难听的尖笑声。
罗凡愣了一下:“这有什么可笑的?他是王府的小王子,从小被宠大的,才会这样无法无天,在京城和那些纨绔子弟混在一起。”
“你知道什么?”岑莲官脸一板,很不高兴。
“呦,这才哪到哪啊,开始帮那人了。到底是野女人生的野孩子,胳膊肘往外拐,野种帮野种,天经地义呀。”
少教主的声音再次响起,幸灾乐祸。
“他是被王府遗弃的人,王妃根本不喜欢他,抱都不愿意抱。”岑莲官凄然一笑,“他背负着最大的秘密,从来都活的战战兢兢,他是王妃和先帝之间的秘密,王妃以为只要手里握着一个儿子就能要挟先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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